他刚刚,非常莽地不凭借任何外物,安抚住阴暗值上升且易感期中S级Alpha,代价……
他偏头,镜子被水雾侵染,隐约浮现出青年肩宽背阔躯体,覆着层漂亮肌肉前胸腰腹,在浴室朦胧灯光下,反射出水光淋淋色泽,片片点点深色密集于锁骨,顺着肌肉起伏胸口,路蔓延……
沈陆扬控制不住地喉咙滚动下,心猿意马地揉着头发。
代价……相当……爽。
方易话也不无道理,谢危邯
身上红酒在高温水汽蒸腾下,渐渐和水雾融为体,粘稠地缠绕着赤裸身体。
疯狂放肆记忆回笼,沈陆扬干涩地咽口口水,脑袋非常会抓重点地回忆。
原来书还能这用,原来红酒还能这用,原来酒杯还能这用,原来舌头还能……
打住。
沈陆扬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小小沈,严肃批评。
对方却忽然不急,指尖摩挲着桌面酒,垂眸看着他。
在沈陆扬想要出声时候,忽地笑,拿起红酒瓶。
下秒,瓶内酒液像片红色银河,自上而下地倾泻在热意蓬勃身躯上。
谢危邯指腹擦过他沾染酒渍下颌,放在殷红唇边,被温柔地亲吻走。
沈陆扬失去神志前听到最后句话,是谢危邯在他耳边低声说:“不要浪费。”
晰,急促地低喘声,翻找着连自己也不清楚答案。
他艰难地说:“想和你起……不想不能碰你……”
对方却并不满意,在他耳垂落下吻,轻轻含咬:“这不算答案。”
热可可再也无法控制地从后颈腺体处弥散,沾染红酒,像悄无声息醉人酒心巧克力。
红酒香却克制地将它推开,环绕包围,像是定要等到满意答案,才会赐予欢愉。
都什时候,还能有反应,你有没有点儿最基本道德标准?
他试探性地又喊次系统,脑海里回答依旧是。
【系统修复中……】
到现在也没有易感期,看来系统修复时候完全没有能力控制他这个宿主。
冲洗泡沫过程,他终于能将散落地思绪稍稍捡起点儿,拼成整个。
紧跟着,整个人被抱到怀里,坐在椅子里。
……
“哗——”
微烫水流打在头顶,沈陆扬被水迷眼睛,胡乱抹着脸,耳朵还是红。
第二次用这个浴室,他熟练地找到洗发水,揉出泡沫在头顶力道不轻地揉。
“……不知道,谢老师,不知道。”急切地喊出“老师”两个字,低哑嗓音沉溺屈服于最深处欲望,将自己剖开,丝毫都展现在对方面前,“很难受,想见你,想……抱抱你,想,亲你……”
后颈沉,沈陆扬被迫低下头,被咬出齿痕嘴唇被怜惜地吻住,信息素奖励般地禁锢在脖颈,浓度过高红酒让热可可无从招架,哆嗦着节节败退,却还是挺着胸膛凑过去,醉眼神迷离、酒液从嘴角溢出,也要继续吞咽。
手臂横扫,酒杯落在地上,碎裂声音刺破黑暗。
天旋地转,沈陆扬眼前书架变成屋顶,他躺在沾满酒液宽大书桌上,下意识想要撑着手臂坐起来,却因为醉意倒回去。
空气温度高像要烧起来,沈陆扬口干舌燥,期待又懵懂地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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