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好想念他身上味道,只是几天没有靠近,就像分开很久很久。
他上瘾。
谢危邯纵容地按按他后背,稍用力,将人按在自己怀里:“这样?”
沈陆扬没办法尽情地拥抱,贪婪地嗅着红酒香气,沉醉于片刻欢愉,也痛苦于难捱距离。
攥着对方手指手蜷蜷,他声音低哑地说:“不太舒服……”
谢危邯眼底含笑地看着他,却并没有进步动作,反而不紧不慢地开口:“为什想要靠近?”
沈陆扬怔,终于找到谢危邯放在身侧手,用力抓住,顿顿,又笨拙地变成十指相扣,急切地用掌心感受对方体温。
他是个好学生,谢老师教,他全都记得。
喉咙干痒,沈陆扬看着近在咫尺脸,咽口口水,呼吸都是灼热:“……忍不住,看见你,就想挨着你。”
“看不见呢?”
“谢老师……”沈陆扬用鼻尖拱拱谢危邯颈侧,那里有跳动脉搏。
血管里鼓动血液,从心脏有力地泵出,流淌到沈陆扬嘴边那条跳动着动脉,他干涩地舔舔嘴唇,忽然变得好渴。
浓郁夜色遮盖弥散在空气中难以忍受情绪,融合着,围剿着,最后蒸腾出团团湿漉漉欲望,像雾蒙蒙水汽,笼罩在早已松动心尖。
谢危邯捧着他下巴手慢慢下移,指尖带着异样触感,划过肌肤,落在喉结,短暂停留后,似乎发现这里没有他想要,力道极轻地继续向下,落在锁骨上。
微凉指尖擦过皮肤,留下道无法忽视痕迹,心痒难耐,又不得不耐。
“想去后面?”
“想。”
对于两个身高超过180成年男性,后座大小也是拥挤,不像宽大书桌,这点空间完全不够两个人施展——除非换个更加紧密姿势。
沈陆扬坐在谢危邯腿上,被他体贴地抱住,手指力道忽重忽轻地揉着已经变得血红耳朵,沈陆扬脑袋顺从地靠着指尖蹭蹭,粗重呼吸喷洒在颈侧,像片片足以焚烧理智业火。
从细微处蔓延刺激像场,bao雨,飘落在平静无波湖面,泛起汹涌波浪,连鱼儿都忍不住高高
“就想你。”
谢危邯压下唇角几乎要溢出来笑意,手指轻轻拨开沈陆扬衬衫领口。
他今天穿件毛衣,里面搭件白色衬衫,露出锁骨还残留着点点已经变得不清晰吻痕,像在告诉当事人,时间已经过去好久,需要“上色”。
谢危邯拇指捻捻那处痕迹,在他闷哼出声时候,轻笑着问:“喜欢怎做?”
沈陆扬努力往那边蹭蹭,却碍于车内构造不好发挥,只能尽力靠在他颈窝里,诚实地表达需求:“至少……抱下。”
强忍,总是让人更加敏感。
颈侧青色血管也被照顾到,细致抚摸在脉搏跳动地点,挑起脆弱神经,在掌心把玩。
月亮被云层接管,这处终于变成无人看管暧昧之地。
谢危邯勾起唇角,糜艳血色在瞳孔溢出,用最克制语气,问出最期待话语:“接近代价,准备好?”
沈陆扬脑袋晕乎乎,手不老实地按在他西装裤上,哪里管上准备不准备,只当对方答应他作为“安全红线”,仰起头用力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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