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耐地分开,看着沈陆扬到处都泛着红模样。
谢危邯优雅地靠在门上,动作放慢,颗颗解开领口扣子,诱人锁骨上残留几点牙印,狭长妖异眼半睁着,玩味地笑:“要?亲爱。”
沈陆扬喉咙“咕咚”声。
沈陆扬低喘着,被按在门上,下秒,湿润危险触感印在腺体上,激得他手指用力按着门,手臂绷紧,指节泛白。
或许意识到即将发生什,沈陆扬闭上眼睛,咬紧牙齿,本能让他做不抱希望挣扎:“谢老师,能,咬你不?都是Alpha……”
毫无自觉普通Alpha发出冒犯邀请,谢危邯细细密密地亲吻着散发着可可香气皮肤,闻言轻轻啃咬下,留下独占痕迹。
眼睫微垂,似在思考,又似乎只是在专注地品尝。
在沈陆扬以为被咬定时候,被搂进个温柔怀抱,谢危邯低沉抓耳声音从头顶响起,语气纵容愉悦,好像在叮嘱他挑束漂亮花。
。
因着这些神志,他更加受折磨,但还是非常谨慎地保留着秘密:“不亲不知道,谢老师,让亲亲行不?”
“最后个问题,”谢危邯松开挡住他手,俯身,环住劲瘦腰,力道极富技巧地捏着,轻蹭他嘴唇,嗓音压低:“喜欢温柔,还是痛些?”
沈陆扬耳根轰声,咽咽口水,下意识说:“痛些唔——”
肩膀挣扎着耸起,身体像退化到无法直立,只能紧紧贴在另个人身上,喉咙丧失技巧,只剩下呜咽和吞咽本能,呼吸交换,滑腻诱人触感,嘴唇和舌尖被吮到麻木,又麻又痛,却又享受到难以呼吸。
“给留下个漂亮牙印,乖。”
沈陆扬看着眼前冷白像玉像瓷后颈,紧张得磨磨牙,他连ABO生理卫生课都没上过,完全不知道怎咬。
努力到最后,也只是小狗似啃个浅浅,甚至没有刺破皮肉牙印。
沈陆扬拿鼻尖蹭他,不争气开口:“谢老师,不会……”
声低笑,谢危邯把人拽进怀里按着,捧着脸仔细地吮着唇,唇齿触碰间发出声音让人面红耳赤。
抓在谢危邯肩膀手指用力到弄皱衬衫,昂贵布料带来美好触感,似乎就是为在此刻,毁掉自己取悦只难以自控狗狗。
谢危邯手指按在他脖颈上,力度不轻不重地下下揉捏,在泛起薄汗蜜色肌肤上留下深深浅浅掌印,说不出涩意盎然。
微凉指尖状似无意地擦过敏感耳朵,带来异样让沈陆扬不停地试图踮起脚躲开,用力踩着地面也无法压制皱起眉痛楚快意。
“谢老师,”他毫无章法地在湿吻空隙里喊他,像在喊个无法承受时安全词,“谢老师,谢危邯……”
空气中红酒香宠溺地蔓延、包裹,不计代价地将小小办公室变成个密封酒桶,任由他醉双眼迷离,忘却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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