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接下来信息素注入,让他这不切实际想法只出现秒就飞速破产。
和上次玩闹似浅浅咬破少量注入不同,这次信息素是真用标记个Alpha量,瞬间打进血液。
那是种无法形容,仿佛透过虚伪皮囊,径直杀进灵魂落下烙印感觉。
疼,特别疼,疼得沈陆扬连挣扎都没有,眼泪就哗哗淌下来,他瞳孔放大,整个人像被钉在S级Alpha犬齿上,脊髓都在痛苦地颤抖。
他张张嘴,想说后悔,要不还是算吧,但连半个音节都发不出来。
“怎不说,不是想要。”
“说吧,都会给你,在怕什?”
“嗯?亲爱。”
沈陆扬僵硬几秒,茫然地微张着嘴唇,刚被润泽喉咙又变得干涩,手掌无意识地隔着浴袍按在谢危邯腿上,指尖微抓。
细小触感透过皮肉,清晰地传达。
沈陆扬想移开,眼神却着魔样地,死死锁定着镜子里举动,挣扎地沉迷。
不是……
他,被催眠,所以才——
“催眠解除,”谢危邯指腹怜爱地轻蹭他脸颊,说出话却像块巨石,在沈陆扬心里激起千层浪,“在接吻之前。”
在接吻之前……沈陆扬瞳孔紧缩。
极限,绷紧到喉结滚动次都会疼,贴在上面大拇指还要时不时按压次,口腔里氧气次次消失,留给他呼吸间隙残忍地减少。
湿润黏腻唇相贴,深吻让两个人接触地方发出让人面红耳赤水声。
窒息感和接吻舒服交替出现在片混乱大脑,身体开始向崩溃方向倾倒,喉结滚动痛楚和愉悦让他脚用力地踩着地面,脚踝青筋凸起。
在沈陆扬瞳孔渐渐扩散时候,身后人好像终于起点慈悲之心,稍稍分开,垂眸压下眼底肆虐,望着青年狼狈地大口呼吸,眼尾甚至有湿润,嘴唇也红过分。
下颌手指似是不经意地挪动,脖颈无力地顺着手指离开方向转过,猝不及防地,对上镜子中人像——
谢危邯耐心地俯身,温热吻落在散发热可可香气后颈上。
他听见怀里青年低着头,用低到快听不见地声音,低哑地说——
“……咬。”
殷红唇勾出满意弧度,尖利牙齿抵住后颈,感受着对方清晰颤抖,虔诚地闭上双眼,像信徒咏唱,叹息道:“如你所愿,天使。”
后颈刺痛让沈陆扬闷哼声,但他咬牙忍住,顽强地让自己用雄性方式沉默地承受。
所以这切,都是他自己意图。
是他在追着谢危邯要亲,是他想看着镜子,是他忍不住……
是他。
不是催眠。
最后神经被轻飘飘话语撕断,凶手忽然变得温柔而体贴,啄吻眼眶红润青年,力度轻可以忽视。
瘫痪大脑被迫接轨,神经复苏瞬间,沈陆扬看清镜子里自己。
幅,完全,渴望到崩溃模样。
深陷其中,自甘堕落,急喘着雌伏在另个人怀里,予取予夺。
被摧残到极致神经再遭刺激,沈陆扬呆滞地喘着气,灵魂短暂地剥离大脑。
低沉磁性声音在耳后响起,镜子里稠丽得不可方物男人笑着直视镜面里交缠身影,魔鬼般地呢喃:“看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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