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被绑住,怎还是不够。
他想要在空气里浓几乎要滴出来红酒,像上次
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纽扣,粒粒,像在考验对方耐心,更像在变态般地压抑折叠自己欲望。
脱下被抓出痕迹西装外套,动作优雅地折叠好放到床边——沈陆扬已经挪到谢危邯最开始说话位置,再有步就会跌下床。
虽然看不见,但沈陆扬觉得谢危邯不在这儿,他迷茫地转过头问:“谢老师?”
从容地整整袖口,谢危邯“嗯”声,语气染上不易察觉严厉。
“过来。”
“扬扬。”
听见声音,沈陆扬用力喘口气,额头抵着床面,摇摇晃晃想坐起来,嘴压在柔软床单上,说话含糊不清:“谢老师,你绑住干什……”
问都没什底气。
这就是他想玩儿“有趣”,真玩儿,他先打退堂鼓。
挣扎坐起过程,西装外套变得褶皱,像被扔进水里揉搓过包装纸,湿漉地贴在礼物上。
自主地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折磨人沉默在空气里激发胆怯因子。
沈陆扬在黑暗里连最基本方向感都迷失,看向相反方向,边试图爬过去,边继续追问:“谢老师?……呃————!”
手腕忽然被握住,稍微用力带,沈陆扬整个人像断掉条腿椅子,狼狈地砸回床上,甚至还颠颠。
握住手腕手井没有因为他跌倒而松开,反而顺势抓住他另只手。
沈陆扬被这语气吊起神经,又因为重新获得对方位置,不自觉地松口气,循着声音费力地挪。
直没得到想要信息素,被绑住手又看不见,沈陆扬挪着挪着就失方向,正要再问。
后颈痛。
散乱到西装外领带被男人从上面拽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扯向自己,沈陆扬惯性使然急切地挪动几步,脸撞在谢危邯胸口。
熟悉红酒香让他沉醉,贪婪地大口呼吸着,鼻尖拱蹭着胸膛,沙哑着呢喃:“还有吗,不够……不够……”
身着深蓝色西装青年终于成功起身,跪坐在床面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丧失视力让他不安地捏紧缚在起手指,嘴唇被床单摩擦红肿,表情无措地左右“看”着。
沈陆扬判断出谢危邯在哪个放向,胸口起伏,小心地挪动膝盖凑过去,又担心下秒摔下床。
额头颈侧因为紧张而出层薄汗,领口散开,润泽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格外可口。
已经被动成这个样子,沈陆扬还是没忘记初衷,哑着嗓子问:“谢老师,你信息素呢?怎没有。”
谢危邯站在床边,眼神锁定着床上青年,在对方看不见时候,肆意滋长眼底欲望和恶意。
沈陆扬像个被绑架人质,双手反拧背在身后。
带着凉意布料落在手腕上,随着指尖动作,像灵活蛇类,用湿滑鳞片紧紧攀附住手腕,打出个漂亮结。
蒙着眼大狗狗变成个精心包装礼物,被魔鬼送给自己,抚平内心因领地被冒犯而滋生愤怒。
沈陆扬不受控制地抖抖,胸口湿掉衬衫彻底黏在皮肤上,随着挣扎动作不太柔软布料剐蹭着,轻微痛感因为看不见而变得异常明显。
后背压力倏然消失。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