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昨晚都没那疼,哭成那样部分是累得半是……爽。
啊。
……
大脑忽然放空。
他爽到啊。
他没控制住弄脏身下西装……
沈陆扬捂脸,绝望地发现他完全没办法反驳谢危邯话甚至觉得他说有道理。
他努力给当初自己找补,虽然那点儿面子早就破破烂烂,还是坚持不承认:“谢老师,不用揉,也没有很疼,刚才就是不小心……”
“这样,”谢危邯语气里隐隐带着笑意,停下手里动作,“确定不疼?”
为证明自己是“真没事”,沈陆扬深吸口气,坚强地扶住他腿:“去洗漱吧,几点?还是去学校吧,卷子还没判,请半天假就够哎操————!”
沈陆扬愣两秒,思考时候习惯性想抬手抓下头发,胳膊刚举过肩膀高度,阵让他咬牙酸疼从肩膀到手臂上方突然地出现。
沈陆扬疼得“嘶——”声,倒吸口凉气。
谢危邯按住他手臂,力道适中地在肩膀处捏捏。
阵阵揉捏酸麻过后疼痛减缓,沈陆扬脸上表情却迟迟缓和不下来。
他震惊地看着自己胳膊,以及手腕上那节彻底扭曲褶皱领带。
谢危邯唇角弯起,垂眸看着拱在他脖子上人,饶有兴致地问:“要怎对负责?”
沈陆扬表情多点严肃,认真地说:“们谈恋爱——”
他顿顿,角度奇特地说:“正常程序应该是——谈恋爱,然后互相解段时间,再订婚,然后再结婚……鉴于已经……对你做出非常亲密事情,所以要对你负责,和你谈恋爱。”
“而且喜欢你,你也对有些喜欢,们心意相通,”他眼神飘,“你如果觉得谈恋爱不够正式,其实……也可以和你结婚。”
这或许就是高级白嫖吧。
男人好胜心不合时宜地出现,沈陆扬在疼哭缝隙里将这种感受归结为“爽到所以昨天是在非礼他”。
只不过这感受没坚持多久就被身上不适淹没,要不是有谢危邯在后面扶住他腰
句比句猖狂发言,戛然而止于沈陆扬伸直腿那瞬间,别说下床,还没离开床范围就酸疼他直飙眼泪。
从大腿内侧肌肉,直到被手指用力抓住往后按不知道多少次腰,再是某个他不想回忆不想提起但昨晚被使用过度地方……
疼,真疼,而且是那种从来没体验过疼。
不动还好,动就能把人疼没……
沈陆扬直觉得他是个猛男,现在才理解什叫猛男落泪。
被绑住两手背过去,只能悬着上半身,咬牙硬撑也撑不住最后脸抵在床上洇湿大片床单恐惧,和哭得像个孩子似害臊齐齐上阵,脸瞬间火烧火燎地烫起来。
谢危邯又按他另边肩膀,低声道歉,态度是让人没法责备温和体贴:“抱歉,以为你很喜欢,下次不会再用这个姿势。”
沈陆扬烧起来脸瞬间汽化,臊不敢看他眼睛。
怎分辨喜不喜欢。
啊。
他可真是……绝。
谢危邯捏捏他后颈,像捏着小狗脖子,纵容他所有心思,漫不经心地提问:“段时间是多久?”
互相解段时间。
段时间。
是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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