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陆扬脑海里烧红变软那根神经,“啪!”地声——
断彻底。
如果上帝用谢危邯考验他,那就算面前摆着长生不死,他也会毅然选择片刻欢愉。
到最后只有点点坐在桌子边缘,运动鞋鞋尖用力地抵着地面,偶尔踢蹭到皮鞋边缘,随着对方用力吮吸他舌尖动作,而下下用力在地面踩动。
眼睫颤动,像在努力享受,又无法承受。
谢危邯如他所说那般,只在他允许范围内做出些许回应,始终将主动权交在他手中,只在被欲涩笼罩到难以克制时候,才会微微后退,垂着朦胧眼,看着他低喘。
这种几乎从未有过,可以从头到尾主宰对方欲望权利,极大地刺激沈陆扬神经。
淡色唇被吻得充血濡湿,颜色转移到耳后颈侧,像个熟透苹果,诱人咬下。
两个字像个突破束缚咒语,传进沈陆扬耳朵里,吞噬掉所有犹豫。
他用力拽住谢危邯领带,在对方被迫低头瞬间,仰头吻上去。
力道并不温柔,嘴唇相撞时候甚至磕碰到牙齿,痛感刺激着神经,多巴胺分泌加速,他张开嘴,用力吮吸啃咬着谢危邯殷红唇,舌尖湿润地描摹着每丝弧度。
动作生疏却认真。
另只手不自觉地抓上谢危邯肩膀,学着对方曾经对自己做过动作,下下抚摸。
为制定规则,让做只乖兔子。
沈陆扬眼前在掌心覆盖下片黑暗,所有画面都失去意义……他掌心被温柔地放下支配权利。
他拥有驱动魔鬼能力。
心跳在瞬间停滞。
下秒疯似加速跳动,只留下让人难以遏制冲动。
偏本人无所知,还在用几乎是疯狂地,在对方身上完完整整地留下自己印记和味道力度,去完成这个吻。
像场为权力交接而完成,隆重而华丽仪式。
沈陆扬把自己吻到快要窒息,两瓣红肿唇分开时,两只手还在变得温热脖颈上游移,颈侧指痕昭告全世界,他有多想要这个人。
谢危邯纤长眼睫眨眨,舌尖在唇角撕破伤口上舔过,下颌线因欲望而收紧。
眼底盛着红酒般醉人红,深深地望着他,嗓音嘶哑性感,不经意诱惑:“还有什命令?亲爱主人。”
掌心游移到苍白颈侧,在上面没有章法地游移按压。
拇指指尖急切地确定着什似,徘徊按压在锁骨,搜寻戳弄着还没痊愈牙印。
沈陆扬听见谢危邯因为伤口些微疼痛而溢出,性感到让他脊椎颤栗闷喘。
让人浑身酥麻,恨不得挂在他身上融进去。
沈陆扬追逐着对方染着咖啡苦涩香气薄唇,身体不自觉地越来越往前移动,捧着谢危邯脸几乎要把整个人都镶嵌进对方身体。
沈陆扬把扯开谢危邯手,直直撞进那双瞳仁泛红漂亮眼睛,如他想象那样,满是纵容,毫无悔意。
就像他本该如此,本想如此,只是做件微不足道却又让他失去很多事。
空气微微凝,沈陆扬胸口起伏,在对方眼神诱惑下,脱口而出:“不许动。”
望向对方眼底浓稠微沉,唇角愉悦地弯起,谢危邯放下拦在他腰间手,搭在桌边,垂眸笑道——
“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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