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淡到几乎无法发现红酒香,忽然以个恐怖
缓好会儿,他趴在谢危邯耳边,顽劣地眯眯眼睛,语气命令地说:“你得求,不求就不会亲你也不会揪你耳朵。”
谢危邯唇角弯着,似乎并不介意,配合气氛地反驳他:“扬扬,适可而止。”
这句话在这个场景,和良家美男被非礼前威胁,有什区别?
沈陆扬得意到极点,低头咬住他耳朵,潮热吻移到耳后,感受着谢危邯罕见情动和难以扼住渴望。
“不可能,今天是你狼boss,你是可怜兮兮……小兔子,”握住谢危邯脖颈手稍稍用力,沈陆扬弯着嘴角欣赏美人被束缚折磨画面,心底爽意和满足几乎将他胀满,极度膨胀野心让他行为完全放肆起来,大胆地命令:“想做什,你就求,不然不会满足你。”
沈陆扬鞋尖在沙发底部磕磕,松开顶住下巴手,干涩喉咙咽咽。
他忽然想要在这时候,做些和场景无关事。
捧住谢危邯脸侧,他低头,边细细密密地在脸颊落下亲吻,边含糊地制定严肃规则:“你以后,不能做任何违反法律事情。”
谢危邯呼吸声,顿两秒,点头。
沈陆扬怕他听不清似含住他苍白底色上,泛粉耳朵,吮吻着禁欲魔鬼,留下个个湿漉痕迹。
只手拽住谢危邯脑后领带,向后拉,握在喉咙手虎口顶起下巴,强迫他仰头“看着”自己。
“谢老师,”沈陆扬俯身,个温热吻落在他唇角,又很快移开,回忆着谢危邯说话语气,问:“回答。”
距离过近,他可以清晰地看见谢危邯因为这个吻,而微微皱起又很快舒展眉,以及不自觉绷紧肩膀和腿部肌肉。
这些微妙变化,都在不怀好意地暗示着沈陆扬——只要贴足够近,他什变化都逃不过你眼睛。
沈陆扬傻傻地被鼓励到,指尖落在谢危邯凸起眉骨,力道轻几乎算不上触摸,缓缓移动到太阳穴,留下路酥酥麻麻感觉,再游移到耳朵。
谢危邯薄唇微张,在沈陆扬亲下又渣男似分开后,若有所思地笑问:“你确定?”
沈陆扬丝毫没感觉到危险,嚣张地点头,意识到他看不见,又说出口:“确定。”
他想看谢危邯失控到求他模样,如果能哭出来话……
光是想象就已经……
受不。
沙哑嗓音带着热气传进脑海。
连恶作剧都不会掩饰,满是期待地说:“谢老师,你说话,点头不行。”
谢危邯唇角溢出沉闷低笑,纵容着身上人在他脸上亲来亲去,开口便是掩饰不住沙哑:“答应你,不做任何违法事情。”
嗓音低沉磁性,性感到不行。
沈陆扬听得耳尖颤,Alpha支配欲达到顶点。
他边揪揪兔子耳朵,边摸着谢危邯耳朵。
耳尖泛起薄红。
谢危邯薄唇微张,呼吸因肆意游走手指急促瞬,眉心微蹙,喉咙里发出声似欢愉似难忍叹息。
沈陆扬完全被鼓励,目光火热地落在这张被黑色领带分割脸上。
冷白肌肤凝实近乎于瓷器质感,冰凉滑腻,和掌心接触时,往往让沈陆扬爱不释手,每次都想贴过去蹭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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