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松家居服让他整个人气质都变得温润许多,好像那个靠坐在沙发上,笑着让他自己来人是个魔鬼样幻觉。
沈陆扬红肿手腕又痛起来,用力不当两条腿又酸又麻,他刚才没站起来大概还有这部分原因。
“谢老师,”他沙哑地开口,喊干涩疼痛嗓子让他这会儿严肃语气都弱不少,但他很坚持地说完,“你答应那些事,不犯罪,不去伤害那群人,把事情交给去解决……这些还算数不?”
总不能牺牲这大,到最后什也没捞着吧?
谢危邯坐到他身边,拿起软布帮
失败,太失败。
这就是次不堪回首、极其丢人经历。
手腕上勒痕谢危邯手上也有,只不过因为对方向来冷静自持,没有过多挣扎,痕迹比他浅许多。
沈陆扬对手腕哈哈气,因为失控地挣扎,红色痕迹最重地方都擦破皮。
皮带终究还是太硬,他当初就不该把这玩意解下来绑在谢危邯手上,还有领带……最后不全都回到他自己身上。
对方身上白衬衫已经凌乱不堪,脖颈锁骨上更是布满暧昧咬痕,收到他视线,俯身吻吻他嘴唇,眉眼温柔地勾唇:“父亲电话,马上回来。”
“啊,伯父啊,”沈陆扬眨眨眼睛,反应过来后,迟来自尊心让他迅速接话,“没事儿!你去吧,马上自己就洗好!”
谢危邯也不打击他,扔着响动手机,捧住他脑后,温柔又热情地在他唇上落下个湿吻,才起身离开。
沈陆扬被亲气喘吁吁,深呼吸半天,感觉嘴角火辣辣。
他抬手按住浴缸边缘,想撑着站起来。
天色完全暗下来,客厅陷入诱人昏暗氛围里。
两个耳朵湿漉漉脏兮兮地扔在地上,被揪咬不成形状,沙发上也是片狼藉。
被眼泪和口水浸湿领带挂在边,扭曲皮带被胡乱扔在沙发上,撕坏运动外套和脏乱西装外套凌乱地叠在起,信息素肆虐后空气残留着酒心巧克力黏糊甜腻感。
无人在意。
浴室。
简直是作孽啊。
正想着,他不小心拍到水面,崩起热水水珠落在红肿嘴角,疼得他就又是阵抖。
沈陆扬摸摸勒破嘴角,悲哀地想。
他短时间内都看不电视里绑架场面,被领带缠住,舌头都不知道该往哪放是真难受。
谢危邯进来时候,沈陆扬眼看见他换衣服和裤子。
刚用力,肩膀到手腕忽然阵酸痛,紧跟着腰也跟着起舞,他脸上表情扭曲几秒,果断躺回去。
啊。
好疼啊。
猛男好疼啊。
沈陆扬无意间扫到侧面镜子,望着里面双眼泛红、肉眼可见没有块完好皮肤男人,他自审视三秒,然后没眼看地转回来。
沈陆扬泡在微烫水里,感受着水流在肌肤上缓缓流动,四肢又酸又沉到不想动。
头被双修长手稳稳地托住,另只手鞠捧水,细腻水流顺着潮红脸颊湿漉地淌到下颌。
他意识都是昏沉,感觉上秒还在沙发上,下秒就被抱到浴室清理,然后眨眼,就泡在浴缸里享受按摩。
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沈陆扬傻傻地怔两秒,意识回笼。
他扭头看向谢危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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