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亦尘完全没有在意他语气问题,笑着问:“身体好些?”
“已经痊愈,”谢危邯食指点点沈陆扬手里捧着碗,勾着
沈陆扬不知道别人是怎谈恋爱,但他谈也太马马虎虎,沉浸在爱情喜悦里,什多余想法都顾不上有。
点都不成熟。
谢危邯看向他:“想解什?”
沈陆扬不假思索:“什都想知道,可以说吗?”
谢危邯少见地没有立刻答应他,不经意地将问题饶回来:“你可能不会喜欢。”
沈陆扬已经想通,咽下嘴里粥,看着他说:“不怕,这件事开始就是没处理好。你没有安全感肯定会难受,应该更多地关心男朋友,有事和你商量,让每件事都有你参与……这样你会不会好受点儿?”
他是个身处社会正常人,没有办法拒绝接触学生帮助学生,所以只能从另个角度解决问题——让谢危邯参与进来,这样就不会显得他忽略男朋友,满心满眼都是别人。
他可真是个小天才。
“会,”谢危邯没再掩饰内心病态欲求,用温柔语气,轻飘飘地说出渗人话,“希望你做过每件事,见过每个人,每分每秒,都在可控范围内。”
反社会人格强烈控制欲,伴随着失控后伤害行为,是恐怖片里杀人狂经典杀人动机。
洗脸刷牙都是被抱着去。
身上某个地方难以启齿疼,谢危邯告诉他受伤,已经涂药,大概两天就会好。
前两次都没破过——
事实证明,那高难度姿势对他个男性Alpha来说,还是需要适应。
饭桌上沈陆扬也不得不羞耻地坐在男朋友怀里,因为大腿比椅子舒服。
沈陆扬刚要说肯定喜欢,谢危邯电话忽然响起来,来电显示是“爸爸”。
谢危邯Omega爸爸,那亦尘。
沈陆扬上次晚宴时候见过,但他当时醉迷迷糊糊,只记得伯父长得特别好看,眼睛和谢危邯很像,完全看不出年纪模样。
他想站起来让谢危邯出去打电话,但谢危邯自然地搂住他腰,把人固定在自己怀里,按下接听键。
谢危邯声音并没有对家人熟稔或者是热情,平淡地出于礼数打招呼:“爸。”
放在现实里也足够让人害怕,恨不得躲得远远。
沈陆扬却只是认真地点点头,没觉得哪儿不对,答应着:“如果忘你要提醒。”
不等谢危邯说话,他忍不住说:“谢老师,好像点也不解你。”
对谢危邯过去,他只从方易那里听过只言片语,还不排除方医生带强烈个人色彩。
对他现在,他也只是很表面地解些,甚至连谢危邯可能失控这点,都没有通过对他解提前预料到。
手里端着饭碗是他最后尊严——自己吃饭,不用喂。
沈陆扬喝口清淡蔬菜粥:“谢老师,刚才宗老师给发消息,说云寒事有结果。”
谢危邯“嗯”声,神情自然地表达关注:“怎样?”
沈陆扬把混混们和云寒家长情况和他说,直接问他:“你觉得要怎办?嗯……你直接去和宗老师说吧,你们两个商量。”
谢危邯有些意外,看着他笑:“不怕做出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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