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危邯直接把人抱起来,路抱上楼。
到家门口,沈陆扬还是不下来,谢危邯拿不出手去指纹解锁,他自告奋勇掏钥匙。
谢危邯垂眸,感受着双不老实手在运动裤兜抓来抓去,呼吸不明显地变重。
他低声哄:“扬扬,你无名指贴上去就可以。”
沈陆扬手抱着他脖子,手费力地继续掏,肌肉纹理触感很快让他目标变,嘴上还本正经地问:“钥匙开,不可以吗。”
沈陆扬靠回座位,摇头:“不能告诉你,等会儿醒酒该后悔,不能让你觉得总在想涩涩事。”
那现在为什说。
谢危邯唇角弯起遮掩不住笑弧。
偶尔喂沈陆扬喝点酒也不错。
接下来话沈陆扬就不说,副“有打算你听话就好”模样。
数好后靠在椅背上,晕得闭着眼睛:“谢老师,等会儿,你要听……你答应过,什都……听。”
他清醒着谢危邯无论什都会纵容,现在醉也样。
“嗯,听你。”
沈陆扬被哄得心里痒痒,扣着手指傻笑半天。
过会儿,他忽然压低声音,小声通知:“谢老师,好像喝醉。”
吃不热豆腐,他刚站起来就被群老师喊走。
还连累准备和他起回家谢危邯,被迫大半夜过去搞教师团建。
十点多从饭店出来,沈陆扬不胜酒力,几杯下肚就喝脸颊泛红、趴在谢危邯身上树袋熊似被扶着走。
脑袋不清醒,身上信息素也控制不好,热可可香气飘出好远,又被红酒捞回来,按在两个人周围,强迫不许动。
沈陆扬只觉得好热,手指下下扯着领口,趴在谢危邯耳边,口齿不清地和他说:“谢老师,好喜欢你,好喜欢,亲下……”
“可以用钥匙。”在沈陆扬动作愈发不对时候,谢危邯低头亲亲他嘴唇,遏制两个人在门口发不可收拾可能性。
他笑得温柔包容,耐心地给醉酒小色鬼解释:“但是没有带。”
沈陆扬瞪着他看半天,才反应过来:“噢。”
说完姿势别扭地伸出手
谢危邯也没有再问。
总归快到家。
车终于停下。
路上沈陆扬睡小会儿,醒过来时候已经清醒不少,但还是反应慢,且带着醉鬼独有不讲道理。
非要挂在谢危邯身上走。
谢危邯压下眼底笑意,顺着他问:“嗯?怎判断呢?”
沈陆扬皱皱眉,神秘地摇摇左手食指,睁眼看向他:“平时不说,但现在会说,所以醉。”
“说什?”
“抱着你时候,起来。”
谢危邯轻敲方向盘动作顿,眼神扫过沈陆扬确实不对劲地方,语气依旧包容:“怎没告诉?”
谢危邯抱着他拉开后座车门,闻言低笑声,亲亲他嘴唇:“也喜欢你,躺在后面?”
“不,”沈陆扬踉跄地把拍上车门,转头拉开副驾,晃悠着说:“坐这儿,你以后……也坐副驾驶。”
路上沈陆扬被喂瓶解酒药,衣襟都沾湿。
他沉浸在醉和清醒之间,理智被酒精吞吞吐吐,染层湿漉漉,时灵时不灵。
他偏着头执着地看着谢危邯,掰着手指头默默数半天箱子里东西要怎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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