慵懒模样像自甘堕落天使,被沈陆扬这个贵族残忍地折断双翼,囚在自己床边。
久而久之,天使已经习惯这样生活,甚至于享受起贵族对待……
“猜错!”沈陆扬松开手里项链,不放心地看着他脖子,小心翼翼
沈陆扬勾住项链,忽然向后拽去,迫使谢危邯仰头“看”他。
谢危邯抬头太快,吓得脸凶狠沈陆扬赶紧松松手,表情也被担心取代,仔细看对方脖子,确认没有受伤才松口气。
语气迟来地凹出强势感:“猜错,继续。”
他真是太过分。
点提示都没有,纯粹在欺负人。
谢危邯背在身后指尖下下轻叩着床面,频率逐渐加快。
像在耐心边缘危险游走,什都不重要,只为满足大狗狗想当天狼要求。
沈陆扬把整个耳朵都细致地吃掉,听着谢危邯变重呼吸声,虽然自己也狼狈地喘着,还是成就感爆棚。
他缓缓呼吸,直起身体,看着谢危邯没有变化脸,和身体其他地方反应形成鲜明对比。
沈陆扬觉得,今天是他人生巅峰。
在床沿腿改为单膝跪在床上,紧贴着谢危邯腿,俯身,温热唇靠近谢危邯耳朵。
嗅到无意中释放红酒香,沈陆扬眼神迷离瞬,馋嘴地含住莹润耳垂。
好像含住瓶口,转瞬间就能喝到酒。
细腻吻在耳垂游移,追逐着皮肤上点点凉意,留下湿润痕迹,沈陆扬手指故意抚过他颈侧,指尖模仿两个人在起时动作,力道时轻时重,下下抓着。
他这次格外贪杯,急促呼吸在耳鬓厮磨间升温,醉意让人头脑发昏,下口愈发没轻没重。
谢危邯感觉到项链力度变松,立刻又低下头。
沈陆扬权威被冒犯。
“惊喜是什?”他控制力道,重新拽住项链,逼迫谢危邯抬头,恶狠狠地要求:“快说,不能不猜。”
谢危邯仿佛不知道痛,头仰更高同时,若有所思。
半晌,轻轻晃动脖颈,嗓音被勒得沙哑,依旧漫不经心地笑,回答:“是这些绑住东西。”
“谢——”瞬间止住。
今天他是boss,不能叫谢老师。
他掩饰地摸摸谢危邯头上兔子耳朵,趴到谢危邯没被亲过那边耳朵,明知道对方此时定极度渴望被亲吻,还故意喘着气贴近,嗓音沙哑,若即若离地问:“乖兔子,你是不是……?”
乖兔子没说话,沈陆扬自己确认下,得到肯定答案。
但他没敢再继续,西装裤紧得他难受,幸好谢危邯眼睛被蒙着,不然他就又丢人。
整个耳朵、耳后、耳朵下面皮肤,都没能逃开贪吃嘴,惩罚从开始就变味道。
肤色冷白耳朵渐渐蒙上层动情淡红,谢危邯殷红唇微微张开,呼吸逐渐急促,认真感受着耳朵上强烈触感。
点点细小电流,伴随着身体里火滋生,随着对方动作飞速蔓延全身。
软软滑滑肉轻扫,不放过任何个角落,还有模有样地吹着热气,再吮出个个漂亮草莓,打上独属于自己记号。
舌头是湿,嘴唇却有些干燥,轻吻时候像团软软花瓣,撞来蹭去,勾着人降下场,bao雨,把花瓣打得七零八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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