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沈陆扬催促眼神下,他用行动满足心爱狗狗愿望——想要很特别地戴上戒指。
苍白圆润食指指尖在戒指上缠绕圈,送到唇边,按压在柔软
“就这样戴上,”身上躁动信息素让沈陆扬头昏脑涨,他后悔地抓住谢危邯戴着戒指手,“还想把戒指藏在蛋糕里或者别地方呢,戴得点惊喜都没有……”
话音刚落,沈陆扬就撑不住。
他垂下头,大口大口地喘气,思绪在纷乱燥热里被烘干,只剩下小小干巴巴团,亟待场酣畅淋漓大雨将他滋润。
他现在无比渴望谢危邯,又被浓烈搞砸求婚后悔充斥。
无论是这个人,还是他手上戒指,都在考验着沈陆扬所剩无几清醒。
沈陆扬不知所措地看着他,心里又酸又软,快要满溢出来。
可他还是觉得这好谢危邯值得更好,辈子只有这次事,不能随便。
“可是——”
谢危邯无名指主动贴近戒指,睫毛在眼底打下细微阴影都透着温柔,轻飘飘地拨动沈陆扬心里那根弦:“现在就是最好时候。”
沈陆扬话再也说不出口。
脸努力收敛,接过属于谢危邯那枚戒指,抬头看向他。
药劲儿逼得眼底是红,鼻尖也是红,向来洒脱阳光脸上前所未有认真,还有遮掩不住懊悔。
“计划不是现在这样,”沈陆扬指尖抖又抖,被他咬牙忍住,只手稳稳牵住谢危邯手,另只手拿着戒指,“现在求婚,是不是对你不公平?”
他呼吸不稳,鼻尖渗出细小汗珠,药效渗透得疯狂咽口水,努力检讨自己:“现在……气儿都喘不匀,满脑袋都是‘吃’你,点儿也不纯洁……”
求婚这种事儿,居然要被涩涩沾上。
他颤栗着伸出自己左手,凑近谢危邯拿着戒指右手。
眼前阵阵晕眩恍惚,呼吸灼热到嘴唇干涩,空气中连丝红酒味道都没有,让热可可慌乱地到处乱冲,激得他胸口剧烈起伏,汗湿西装衬衫紧贴在衣服上。
挺住……
求婚仪式得两个人都戴上戒指才算完,他还没戴呢。
谢危邯耐心地看着沈陆扬执着地伸出手,含笑目光将他情绪看得清晰。
他用力攥攥手指,压制住指尖颤抖,才郑重地接过戒指。
沈陆扬握紧谢危邯手,红着耳朵,眼神却认真得不行,声音正式:“谢危邯,谢老师,想和你结婚,和你有样红色本儿,在你身上盖名字戳儿,好不好?”
完全没有草稿、偏离预期场求婚,沈陆扬紧张到差点送歪戒指,加上药劲儿愈发压不住趋势,迅速戴上,都没来得及再说点情话。
匆忙得像是抢来媳妇急着洞房把事儿办成人好彻底留下……
谢危邯看着左手无名指戒指,唇角弧度扩大。
真是无可救药。
想起宁婉姝语重心长那些话,沈陆扬觉得自己真是完美地做到“没有点做到”。
想给谢危邯东西那好,现实这差,沈陆扬开始打退堂鼓。
“要不……下次再好好准——”
谢危邯却将手凑近,修长有力手臂抱住他腰,那双漂亮到沈陆扬见钟情眼睛,此刻期待地看着他:“扬扬,等不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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