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开始小狗舔水似生疏,到现在能有模有样地法式热吻,离不开谢危邯纵容。
但每次谢危邯主动,沈陆扬都非常享受,那是完全不同体验,就像……就
唾手可得。
在面对谢危邯时候,沈陆扬自控力向来为0,他都不记得自己有没有犹豫,或者犹豫0.1秒还是0.01秒,反应过来时候已经脚踩进对方布置好温暖圈套。
他舔着嘴唇,就差把想要写在脸上:“做什……都行?”
“做什都可以,”谢危邯亲吻他无名指上戒指,对这里爱不释口,像要咬出痕迹来,“不是想当boss,刚刚那种程度就满足?”
沈陆扬:“……”
他现在最想做,就是想办法让今夜变得不样,和以前所有时候都不样。
不只是戴上戒指,还要有其他难忘,来衬托求婚深刻记忆。
所以沈陆扬使劲浑身解数去亲谢危邯,但他也就那点儿数儿,这会儿脑子转不过来更影响发挥,他和谢危邯过去次数不多,但每次都算得上“无比刺激”。
对比之下,个热情吻,完全达不到“深刻印象”四个字标准。
察觉到他几乎要满溢出来渴望,谢危邯轻舔他嘴唇,微微推开大狗狗似抱着人舔沈陆扬。
不起眼亮度,却升腾起烫伤神经热度,迅速蔓延,席卷全身。
沈陆扬指尖蜷缩,静止呼吸猛然变重,戴着戒指左手把抓住谢危邯右手,整个人撞进他怀里,被修长手臂温柔地拥抱住。
沈陆扬眼神恍惚,眼前浮现熟悉红色薄雾,是红酒信息素疯狂蔓延,凝成液体迹象。他挣扎着晃晃脑袋,激起片晕眩光圈。
他又要醉。
熟悉又陌生酒劲儿腐蚀刚刚还柔情蜜意神经,记忆里每次都让他欲仙欲死,那种飘飘然感觉又上来。
怎可能,刚刚他感觉他还没尽兴,药力就发作,影响他发挥!
所以现在,谢危邯要给他第二次机会!
他眼睛亮,脑袋里醉意更加上头,脸颊飞红像喝坛女儿红。
“那你……”沈陆扬大爷似想半天,决定先试用下,往后仰仰,期待地看着他,“亲,你主动亲。”
为满足他自尊心,他们之间吻大多是他主动,甚至是主导。
扣住他手指,仔细圈住手腕,放到唇边。
眉眼缱绻地上抬,幽深瞳孔盛着杯醉人酒,沈陆扬喉咙咕咚声,饮而尽。
谢危邯微烫呼吸洒在他指尖,烫沈陆扬肩膀绷紧,听见他说。
“扬扬,要不要命令,做你喜欢事?”谢危邯嗓音暗哑地提议,唇角弧度像魔鬼引诱,让人明知道这是个陷阱,还是心甘情愿地走进他含笑眼底。
潘多拉魔盒,和那把让人争到头破血流也拿不到钥匙,起放在沈陆扬手心。
和那时候最大不同,就是他能站稳,还特别有力气。
他捧住谢危邯脸,圆满完成醉酒前想法——
亲他,亲哭他!
沈陆扬俯身,用力吻下去。
粗重呼吸声是情绪最好表达,沈陆扬像只大狗似跪坐在床上,屁股坐在谢危邯腿上,手指用力按着他颈侧,不知道要用怎力度去接吻才能表达他对眼前这个人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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