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走?”江桓瞪着眼,“你这办什案?”
“人家两个凑对正好。”卢若男把他俩上下打量着,“觉得你们两个也能凑凑。”
任川看孟春揽着钟念走,急得不行,要追上去,却被卢若男给叫住,“哎,你干嘛去?”
任川要出口话,就卡在嗓子眼:“当然是……”
不等说完,就看卢若男用震惊眼神将他给瞧着,“你还想死灰复燃?当第三者?”
这次换成任川来讲故事,“他嫌弃江桓穷,在外面找个有钱男朋友,江桓努力拼命赚钱,最终患上肝癌,想要给他更好生活,可是他却给江桓戴顶绿帽子!江桓都肝癌晚期不能吃冷生,还专门打包日料来羞辱他!”
卢若男点点头,他算是明白,“所以他们踹掉你们两个,在起。”
她咂摸两下,“这没问题啊。”
江桓任川同时怒吼,“问题大去!”
江桓怎能看着自己宝贝特助羊入虎口,气哼哼,“总之他们两个不能在起!”
任川先不干,“不行!”
江桓也跟着着急,“不同意!”
卢若男都奇怪,“他俩都是你们前男友,你们有什不同意?”
任川急地脑门出汗,他口舌磕绊地解释,“额……纵然已经成为前男友,但是感情还在,不能看着他在踹掉之后,投入个渣男怀抱。”
江桓赞同地点头,“同理。”
卢若男坐在椅子上,就如同升堂青天大老爷样,啪声,拍桌子:“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四个男人排排站着,就如同被罚站小学生样。
江桓喃喃着:“总觉得这场面似曾相识。”
卢若男啪声拍在桌子上,“不许窃窃私语!”
她先是伸手指向孟春和任川:“你们两个,曾经是前男友。”
江桓听不干
孟春要和个渣男在起,任川也不能坐视不理,“总之就是不行!”
卢若男都纳闷,前男友事儿,任川和江桓倒管上。
她站起来,背着手,绕着场地走圈,“两个渣男内部消化,正好是为人民除害,你们两个都是前男友怎管这宽呢?”
她对着孟春和钟念挥挥手,“成你俩走吧。”
孟春和钟念真是如释重负,慌忙逃窜,摊上这样老板,只能说命中该有劫。
卢若男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哦——”
她看向孟春,“为什说他是渣男?”
江桓把任川瞎编故事当成真讲出来:“他签下千万级别合同,洋洋得意,专门跑到病房里来朝任川炫耀!任川都胃癌晚期,他不关心,不闻不问,把他合同砸在任川脸上,还跟任川炫耀他给新男友买钻戒!”
他连细节都记得清二楚,“还是八心八箭钉式镶嵌钻戒。”
卢若男又看向钟念:“那他呢?为什是渣男?”
又指向江桓和钟念,“你们两个,曾经也是前男友。”
钟念和孟春都憋得慌,有话要说:“根本就不是……”
“是!”江桓和任川不约而同地捂住他们两个嘴,高声承认,“对,前男友!”
卢若男眯眯眼睛,把手指向孟春和钟念,“所以你们两个是……”
孟春和钟念手牢牢牵在起,“男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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