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江桓应声,“说。”
蓦然间,股暖流在心间来回冲荡着,任川有点喜滋滋,他拦下江桓,“哎,你那面霜再给涂点。”
江桓愣下,“啊?”
“……脸干,涂那点根本就不够。”任川直接上手去抢,扭开盖子,挖大坨涂在脸上,“得多涂。”
半罐儿
“可你这是假!”任川根本就不信,“烂脸过敏怎办?”
江桓强调着,“不可能!”
任川摸着自己脸,倒退两步,就如同被雷劈样,“……”
江桓开口打断他,“你要是丑残,下辈子负责!”
这突如其来句话,把任川愣在那,反倒是不知道说什,江桓摸摸他脸,“行,别不放心,这不好好呢。”
"啊?"任川还奇怪,“不然呢?”
江桓心说他怎这糙,"不擦点护肤?"
他拧开自己面霜,抠块涂在任川脸颊上,“别动,给你涂。”
任川皮肤是真好,手指沾着乳霜涂上去,滑溜溜触感,叫人有点爱不释手,江桓仔仔细细地涂抹,就仿佛是描花儿样。
“哎,行……”任川不耐烦涂这些啰里啰唆地东西,退后步,他视线落在江桓手里面霜上,“海蓝之谜?”
突然没头发,任川还有点不适应,总觉得头顶上凉飕飕,半夜惊魂,梦到有人拿着电锯给他开颅,而后那人面孔又幻化成江桓脸,手里拿着推子给他剃头发。
任川吓得个激灵,醒。
清晨,天外有点阴沉沉,像是要下雨,场秋雨场寒,马上就到冷季节,好,江桓还给他头发剃。
不过也省事儿,早上洗脸时候就着手,过遍冷水,就算是洗头,都不用打洗发露。
任川洗漱完,张脸还湿淋淋,就听见脚步声。
任川站在原地,手里揉搓着他毛巾,拧巴地不成样子,江桓洗漱完,他还没走,跟个杆子似杵在那。”
江桓捏两下他脸蛋,“怎?"
任川提起口气看着他,“你说是真?”
江桓歪歪脑袋,"什真不真假不假?"
任川看着他,跟上门讨说法似,表情却是有点扭捏,“就……你说……要是丑残,下半辈子你都负责。”
江桓:“……”
任川狐疑地看向他,“海蓝之谜不是几千块瓶?”
“假。”江桓口否决,“高仿货。”
任川没法想象,刚刚这假货低劣乳霜就涂在自己脸上,顿时有点窒息,“不会……长痘吧。”
“不会!”江桓心说,几千块瓶乳霜长什痘,嘴上说却是,“嗯……都用这多年,放心没问题。”
他扭头看过去,江桓站在洗漱间外,怀里抱着个盆儿,正好与他视线对上。
江桓清清楚楚地看到水滴沿着任川下颌线滑下来,落入衣领,在突兀锁骨上走圈,而后滑到更深地方,浸水皮肤,像是泡在水里白瓷,泛着莹润光。
江桓陡然就傻,突然撞上这抹烟色,不知道该说什。
任川粗糙地擦把脸,连带着擦擦头,问江桓,“你站那干什?”
"……"江桓忘要说什,他看着任川要走,把他给拉住,“你就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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