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搬啊?”任川最后询问他意见,“你不会后悔赶走吧?”
“不会。”江桓让他放心,“要走也是走。”
说干就干,江桓开始帮任川搬家,先是衣柜和衣帽间衣服,而后是首饰香水护肤品,还有沙发上玩具熊,统统都打包搬到对门。
江桓衣帽间里多任川衣服,鞋架上摆着四十三码和四十二码鞋,书房里多个电脑,还有腰部按摩器,连鸟笼里都多任川鸟。
将切都收拾好,江桓在门把手上挂个牌,上面写着,“江&任”。
江桓走过来,把他拉进自己怀里,“你看你这些天都是在这里住着,两套房子也没什差别,住你那和住那都样。”
他像只可怜巴巴狗仔,“而且,想照顾你……”
任川早就不想住那套房子,本打算把这套房子抵押给银行贷款,再另外租个,没想到江桓竟然提出来同居。
同居可不是件小事。
任川得和他说清楚,“作息不定,忙起来时候不着家,早出晚归也很常有,睡觉时候不能够有声音,不然会睡不着。”
任川醉,记不清,但想想也知道,要是没有江桓,这大冬天睡在走廊里,早上被人发现,怕是尸体都凉。
“怎喝那多?”江桓走向料理台,准备做早饭,“发生什?”
任川不愿意在江桓面前说自己困境,含糊过去,“年底,酒局有点多。”
“带上助理。”江桓不放心他,“多少得让人陪着你。”
任川不想拉上孟春,“不想占用他私人时间,人家可有男朋友呢。”
以然。
“就你。”江桓给他剥掉衣服,换上睡袍,再在被窝里塞个热水袋,跨上床,将任川从后结结实实地搂抱住,“能让这伺候。”
这觉难得安稳,绵长。
清晨,任川朦朦胧胧睁开眼,面前是肌肉紧实肩膀,他有点愣,刚坐起身,发现腰上还横着条胳膊,江桓大腿还搭在他身上,被子卷在身底,露出点腹肌。
昨晚发生什,怎都回忆不起来,他明明是打车回家,怎还是睡在江桓家?
这里是他
江桓认真听着,在他眼里,任川说这些就等于是变相答应。
任川啰里啰唆提大堆要求,龟毛到不行,就等着江桓说个不字。
可江桓却很温柔地看着他,“还有呢?”
任川说不出话,"暂时没有。"
江桓捏捏他手掌,“知道。”
“男朋友”三个字,又让江桓想起昨晚,任川叫那声,整个脊背蓦然就酥。
将燕麦牛奶端上桌,江桓看向任川,叫道:“哎——”
任川拿起牛奶喝,腮帮子鼓着,“嗯?”
“你来家住吧。”江桓很认真地说,“哥照顾你。”
这有点太突然,任川差点被牛奶呛到,“咳咳……为什?”
任川揉揉自己额角,宿醉之后最是难受,他刚想下地去找水喝,就发现床头留着杯蜂蜜水。
他拿起来喝,不知道是不是蜂蜜缘故,心里头也是甜滋滋蜜味。
江桓打个哈欠,将眼睛睁开,对他说声,“早。”
任川问他,“昨晚怎来你家?”
江桓提起来就后怕,“开门你就倒在走廊里,吓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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