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总在病床上重重地翻个身,背对着江桓,半拉腚都露在外面,“不愿意就算。”
刀口还没有长好,这大动作,直接扯得任川疼出眼泪花来,可是心中那股子酸楚更加勾人眼泪,他就这个人默不作声地吧嗒吧嗒掉金珠子。
像上赶着似,任总折磨着被
江桓脸上没什表情,眼珠子凉凉地看着他,唇齿间蹦出来几个字儿,“厕所太脏。”
哦,原来不是没有这个心思。
任川从被窝里伸出只手,冲他晃晃。
刚刚拔掉吊瓶,手背上还粘着止血棉,不见天日太久,皮肤几乎是病态白,手背上青紫血管看上去特别突兀,唯有指尖回点血,呈现出嫩粉色。
医院已经马上要熄灯,任川意思很明显。
他伸手按上去,怀兮兮地笑,“检查检查,看看够不够硬……”
“任川。”江桓难得喊他全名,病号服被他攥在手里,手背上冒着青筋,“火就这好玩?”
“偷偷做点坏事儿……”任川眨着眼看他,那模样还挺无辜,“不犯法吧?”
江桓没说什,栖身上前,任川心在这瞬期待起来,眼睛里写满求操。
江桓只是给他穿上病号服,视线从他手术后留下来还没好利索伤口扫过,巴掌将任总给镇压下去,“就这样身子骨,骚什?”
任总躺在床上跟个木乃伊样,成天还不能安生,每时每刻都想搞点什小动作,性骚扰下他陪床生活小助理。
要说是春天来才发骚,时节那也对不上,窗外绿叶都微微泛黄。
江总面对敌人攻势,通常采取无视打击,老神在在,宛若入定样。
在他眼里,任川这些小花招,就仿佛是只奶猫喵喵叫着举起爪子,威胁着你不摸就挠你。
好可怕哦。
江桓呼吸停滞瞬。
他半晌都没有吭声。
江桓这边默不作声,任川思想直接就跑偏,他往被窝里缩缩,就露出点头发和双眼睛,跟个萝卜头样,声音连带着有点发闷,“……用嘴也行。”
江桓还是没有反应。
任川都做出这大牺牲,江桓连话都不说句,这让他有点丢面,好像上赶着求操样。
但他也不是无情无欲,起身出门十分钟。
回来后,任川有点幸灾乐祸,“十分钟……快点吧?”
但他紧接着提心吊胆起来,“不会是……不行吧?”
“想什呢?”江桓巴掌按在他脑门上,“抽根烟还要多久?”
“抽烟啊……”任川又有点遗憾,“怎不做点什呢?实在不行用手啊……”
可有次还是被撩拨出火来。
任总非常过分,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地展示什叫,“身不能动,心向往之。”,他在江桓给自己换病号服时候来劲,用把玻璃碎嗓子,个人哼出半部GV,那点精髓全学出来,什虎狼之词都敢往外说,“哥哥好大……”“啊好满……”“要流出来……”
病房外护士脚步匆匆,病房内那叫个活色生香。
江桓嘶声,看向他眼神有点危险,“是不是非得把你嘴堵住?”
任川眼神飘向他下半身,又看向他脸,眼神就如同小钩子,“那你得够硬,才能堵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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