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杀戮秀里世界,都比这片乌七八糟上世界要正常。
“那你说也不完全是谎话,不是吗。”夏天说。
小明科夫朝他笑下,仍然幽暗虚幻,像遥远水面上点闪光。不过他挺直背脊,用副很正常样子站在他跟前。
“第四轮不会有什大问题,但是电视台最近有点太喜欢你,小心点。”他说。
“上城连‘喜欢’意思都和下面不样。”夏天说。
“上面很多东西跟下面不样。”男孩说,“这里朝着个反人类发向发展很久,就是个黑暗猎奇风异世界。”
问题,他总是能够最快速做出回应,他可能会思考计划,但他知道自己要是什。
可是现在,他知道他什也做不。到现在,他已经知道上城本质是什,有些人你就是没法干掉;也知道即使他做些什,对这片庞大云端地狱里无以计数灾难也不会有任何帮助。
他心想,他甚至不该去问小明科夫,“他是不是对你做过什”,他什忙也帮不上,问出这话,只是让他难堪而已。
他从没这想离开个地方,回家去……虽然其实是白敬安家。这里叫人窒息。
“知道吗,”个声音在他身后说,“这把椅子是用人皮做。”
然后他快速看眼老明科夫方向,退步,像个彬彬有礼年轻人那样欠下`身,回到他父亲身边,低头站在边缘,像个乖巧好孩子。
他手背在身后,死死地攥着。
夏天没跟任何人说过这件事。
这种事你除放在心里,任它发霉和扭曲以外,还能怎办。就好像整个上城闪亮外表下,腐朽黑暗内里样。
第四轮即将开始,现在它已经不再显得可怕。
夏天猛地站起来,小明科夫站在他后面,看到他动作,他笑起来:“骗到你。”
笑容里还有当初点点灿烂东西,但是闪即逝,像暗水里火光。夏天回头看眼他父亲,正在角落和群人讨论什,看上去是偷偷溜过来。
“不过,真有那样椅子。”小明科夫说。
“什?”夏天说。
“人做椅子。”对方说,“有整个屋子那样家具,把人变形成某种极端、只有他们能派得上用场东西,这是他们占有和毁掉什方式。发展到现在可是非常专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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