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又讨论几句武器问题,杀伤力太强在秀里根本买不到,也不能从朋友那弄,谁跟他们扯上关系都不会有好下场。
白敬安以前房子倒储备不少,但现在那里变成战神纪念馆——灰田说这确符合公司回收房
“炸弹个都没?”夏天说。
“全用来炸防御场。”
夏天笑起来。“炸得是够猛。”
“枪倒不难搞。”
“嗯,找个夜店,顺手牵羊就能搞个半打。”
当白敬安开着护卫车离开地下通道,天色已经暗下来,夜色被广告染得污浊不清,压在他们周围。
夏天脖颈被他擦得发红,戈佩留下条青紫痕迹,延伸到领子里。
两人都知道,主办方当然晓得他们在哪里,但不管嘉宾秀权贵们是否很生气,都做出决定,暂时结束这场战役。
车子终端收到条短信,没有署名和号码,只有张血淋淋猎枪躺在石竹花丛中图片。
夏天知道他们想说什——猎物暂时赢局,撕碎个猎手。
他眼。在逃亡、追击和越发收拢血腥威压之间,快速交换眼神中,透着股子幸灾乐祸杀气。
再权贵,还不是他妈死得像堆垃圾。
眼交换后,夏天伸手去拆车上定位装置,白敬安盯着后视镜,点亮光逼近,他个急转,枚炮弹在车后爆炸。
前方立着检修路障,白敬安看也没看地直冲过去,车子颠簸下,继续下行。
夏天把定位装置丢到窗外,迅速浏览下戈佩手机,丢进垃圾盒里销毁。
白敬安把把疾鹰S3丢给夏天,另把枪随手塞到后腰,拿起枚快餐卷饼,拆开来吃。
“听戈佩意思,他们准备个‘宴会’。”他说。
夏天冷着脸“嗯”声,他半边衣领还湿着,进服务区,他跑去卫生间,对着水笼头神经兮兮地擦洗好会儿。
“也就是说,他们会追捕们,直到‘邀请’成功。”白敬安说。
“反正他是吃不成。”
他看着图片,并不确定这些人是否在生气,也许感到兴奋,或是幸灾乐祸。但无论是什,他们情感都会化为同样东西:对残忍摧毁期待。
白敬安把车子停在个休息区,两人没下车,讨论下下步怎办。
夏天慢吞吞地喝杯热果汁,他身体还有点抖,不过好很多。
从小明科夫发过来资料看,捕兽网效力般会持续三天,夏天摄入量很少,身体大概会在六到七小时内把纳米机器人代谢掉。
“两把疾鹰S3、把毁灭者、把猎手世纪纪念款,还有棉花糖。”白敬安说。
于此同时,车子进入地下层通道,两边节能灯把公路衬得鬼域般,让人想到下城。
车载电台里,狩猎小队调动声音越来越少,最终沉默下来。白敬安又转个急弯,车子汇入上城下方血管样庞大车道支流中,四处亮起全息广告,描述着解决空虚、焦虑和不快乐方式,或是款款血腥追猎游戏。
公路渐渐上行,阴沉天色从上方压下来,又消隐在支架之下。
追兵消失。
抢来车子因为各种枪械——和枚火箭炮——片狼籍,不过开进上城车流中点也不稀奇,伤痕是这里司空见惯装饰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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