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办法……”夏天说。
“只是上床而已。”白敬安说,“们必须……们不能……这没什……”
他没法再说下去。
雅克夫斯基知道他想说什,迪迪还在外面,这是他们无论如何都不能付出代价……但还有别东西,他想,从最开始见到白敬安时,他就觉得那副波澜不惊外表下有别东西……
这刻他突然明白。那是仇恨。不知源自何处,但他身体里烧灼,让他无法放手,拖着残缺不堪身体、甚至都无法去死巨大仇恨。
他面无表情给自己注射,他肯定知道这东西可能会毁他,不过样子极为镇定。灰田看眼夏天,不敢走过去,白敬安伸出手,说道:“给吧。”
灰田把针剂递给他,白敬安转头去看夏天。灰田用最快速度离开那间屋子,雅克夫斯基猜她大概会呆在哪个角落等着结束,努力假装这件事没有发生过。
这是个光鲜亮丽城市,大部分人能干也就是对角落黑暗视而不见。
那两人站在寂静房间里,屋子很安静,好像和刚才没有任何差别,但已经是处绝地。
两个杀戮秀明星,居于民众信仰巅峰,却又是浮金集团财产,需要时是玩具士兵,又或是表演色情戏码。
爱、理想、仇恨或是毁灭……他们无法区分活着和死去,贪婪让所有分野模糊和消失,只留下欲望本身,并最终化为恶意虚无。
这些人年又年堕落下去,到现在,已经进化得基本就是群怪物。
他很确定靠着目前这点酒,自己是无法度过这个演播过程,于是又从恒温柜里搜罗十几瓶,摆在能看见地方。
他也没管是什酒——肯定极其贵——能醉就行。
这不是他第次管控嘉宾秀——这里从来用都是上城最顶尖后台班子。在这种秀上,你不醉得半死是没法干下去。有时可能还得加点儿记忆屏蔽。
房间里,白敬安抓着夏天手腕给他注射。夏天顺从,
雅克夫斯基看到白敬安走到夏天跟前,他盯着夏天眼睛,他想,不得不说他是个很有勇气人,他在这时候仍然试图控制局面。
夏天往后躲步,他直是更情绪化那个。
但雅克夫斯基也知道,在需要时候,夏天同样是那种冷酷和狠得下心,并且极具控制力人。经历过那些事人根本不完整,也知道如何舍弃自己部分。
这两人在某些方面几乎是模样,夏天只是在白敬安跟前能放心地情绪化而已。
白敬安说道:“听着,们必须这做,们没有选择。”
在替魔鬼工作时候,人大脑是没有足够承受能力。
灰田给那两个受害者内置式耳机,薄薄片贴着,几乎感觉不到,但这将掌握整件事情进程。
她结结巴巴说些具体要求——雅克夫斯基很高兴不用自己说,没人会想说这个——留瓶润滑剂,还给他们注射针剂。
白敬安站在阴影中,用副仇恨表情看着枪式注射器,她说道:“非得这样不可,听着……你们必须得勃`起,必须得……完成这个。这是最好提案,你们承担不起这样损失。”
白敬安默不作声地伸手接过来,日光灯暗影下,他看上去像块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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