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林非常确定,确定得不得。
他伸手扯下夏天发圈,套到自己手腕上,另只手摸索着去拉扯他长裤,皮带有点难搞,但他顺利地拉开——他觉得自己之前某刻肯定设想过怎用最快速度解开这玩意儿。
与此同时,他仍不愿意停下亲吻,和那个人唇舌交缠,身体里火焰焚烧切,唇舌间亲密触感让他浑身绷紧。
那人动下,试探着轻轻咬他下唇,白林急促地呼吸声,他想要,现在就要,秒都不能等。
他手探到夏天双腿之间,那人又猛地抽口气,阴茎已经完全硬。除那场该死嘉宾秀,白林从没跟男人干过这事儿,但这是夏天,切毫无问题。
在这刻,白林非常确定,夏天想要。
他感到眩晕与兴奋,仿佛烈酒上头般,他更深地吻进去,怎也尝不够。
他手去摸索夏天衬衫,觉得自己手在发抖,控制不住,扯掉好几颗钮扣。
他手顺着腰线抚摸上去,夏天只手仍按着他肩膀,身体紧绷,呼吸急促。他能感到他小小动下,非常轻微,极为克制。但白林解他,他们是最好搭档,知道对方最小动作意味着什。在床上也是样。
——在嘉宾秀上,他曾想这部分是他绝不想解,但是现在,他发现他迫切地想要解,想得要命。
得厉害。他笑容绚烂,比爆炸火光更耀眼,值得用切去换。
他想触碰他,想握在手里,想看他表情,和他说话,想得到回应,完全投入地去做什——
在上城这些年里,他对性爱从来没有过兴趣,他是团烧尽灰,激不起任何火星,只想自己呆着。
但是这刻,他看着夏天笑,心被挠得痒得受不。
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还很年轻,活着,血管中烧着欲望,迫切地想做点什,无论是杀人还是恋爱。他想投身其中,想不顾切,他不需要安全和保护壳。
他隔着内裤抚摸,那人手扣着他肩膀,突然勾着他脖颈,凑过去亲吻他。
白林边和他接吻,边扯下他长裤,夏天去拉扯他衬衫扣子,这是两个迫切沉迷于情欲年轻人,点也没什镇定冷酷杀手风范。
白林挤进他
他把他按在那里,吻得更深,那人身体已经有反应,可是没有动作,老实地让他压着。他知道夏天很紧张,不确定这是什情况,他听到那人用小小谨慎声音说道:“小白?”
白林又笑起来。
他知道夏天在想什——他在害怕。这些天来他神经兮兮,害怕再伤害到他。
但白林不害怕伤害,他想要他,想去恋爱,遍体鳞伤也不在乎。
他知道夏天这动作是在问什:你确定吗?
所以他口干掉杯子里烈酒,抓着夏天领子,把他拽进房间。
白林并不十分确定夏天想要,但他必须触碰他,去亲吻和抚摸。
夏天不确定也不要紧,他会让他想。他会去追求,他非得得到手不可。
在吻上他嘴唇那刻,他听到夏天抽口气,好半天没有呼吸。他舌头探进他口腔,尝到淡淡甜味,接着他意识到那是酒味道。桃子口味。
他像夏天曾做过那样,轻轻咬他舌尖。那人手抓在他肩膀上,猛地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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