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
徐太太醉翁之意不在酒,夸道:“你小时候丑乎乎团,长大倒出落得挺帅气。”
徐致远不乐意:“谁丑乎乎团?”
“哎徐致远,”徐太太顺势道,“你长这大……有看上眼女孩没?”
徐致远筷子停滞住,这才心知这顿鱼目不纯。
自己鬼混事迹暂时没有扰到徐太太耳朵,徐太太心中儿子虽然脾气混蛋,可是在情窦方面还是知慕少艾少年人,所以提及这些问题还是要小心翼翼,熟不知他“天真单纯”儿子曾经差点给自己从夜总会领回个儿媳来。
徐太太做完其他菜,端上来擦擦手,正要下筷时,徐致远忽然把碗轻轻拖,说道:“这碗是给小叔叔,你自己挑骨头。”
徐太太:“?”
徐致远理直气壮地哼道:“你嗓子又不细。”
“徐镇平揍你凑轻是不是,”徐太太怀疑这小子在记那天骂他仇,责道,“白眼狼。”
徐致远还是迫于老爹*威给徐太太挑碗,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母亲眼神直在往他身上瞟,他每次寻回去,都被徐太太若无其事地躲开。
作者有话说:明天咕天
晚上徐老爷有酒局,但徐太太得空,代拿佣人锅铲做盆酱烧勾魂鱼。
是盆。
听说她在报社跟上头领导碰鼻子灰,心里正晦气着,把怨念发泄到鱼上。
幸好味道闻起来还算正常,没有“怨念”。徐致远在厨房门口远远地看着她,怂着胆子道:“……鱼何罪之有。”
徐致远道:“没有。”
“那你喜欢什样?”
他说:“喜欢漂亮。”
徐太太说他肤浅,找另半要看灵魂而不是皮囊。她说:“知道个姑娘还不错,这样,周末你们认识认识……”徐太太从口袋里掏出两只铁制小牌,上面刻着“入场证”。徐致远接过来,听徐太太笑道:“要是聊得来就带人家去看个电影,这场子小,凭票进去就行,不用对号坐。”
他们这里电影院还秉承着“男女授受不亲”原则。许多都是男女分场,若是男子能邀女孩同座,那至少在外人眼里,二位已经各脚踏入热恋殿堂。
徐致远边出神边问道:“你跟爹是怎跟小叔认识。”
“许久之前,在北城时候。”
徐致远知道父亲故乡在北方,在年轻时就已无亲无故,后来是为徐太太才决定南下。
“徐镇平家乡有片沼泽地,那里春天时候会有许多候鸟,俞尧还要小点时候——比你现在还要有出息,”徐太太中途忍不住损儿子句,继续说,“他有半年时间都住在那里,看鸟、照相。于是他大哥就托徐镇平照顾这个弟弟……”
“那……”徐致远听着点点头。他待想问更多,却发觉母亲那窥看他眼神愈加强烈,便主动问道,“怎,脸上有东西?”
徐太太将那盆递给他,命令闲着没事东西去挑刺,徐致远上前接,被徐太太嘱咐句:“挑干净点,你小叔嗓子细,被卡过。”
徐致远忍不住勾下嘴角。
这抹笑容被徐太太抓住,她问道:“怎?”
“没事。”
他仔细地挑鱼骨头,给夹进个饭碗里。肉越来越满,徐致远时不时地向门口探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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