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继续重读:“你没有资格说。”
来回密集反驳把气氛沉淀得平和起来。
静默许久之后,徐致远小心地试探,问:“尧
“……”俞尧让他把刚发作脾气给磨没。
他只好深呼口气,柔声回道:“很好镇平,致远只是来找问题而已,吵到你,很抱歉。”
徐镇平沉默会儿,道:“没事就好,还以为这狗东西气不过来找你麻烦。”
听见徐镇平确认之后脚步声逐渐远去,徐致远才幽怨道:“小叔叔,你脾气太坏。”
“……”俞尧道,“你没有资格说。”
徐致远声音戛然而止,捂着肚子蹲下来。俞尧故技重施,效仿初识时力度,拳头用物理方法让徐致远闭嘴。
“是不是太放纵你,”俞尧冷道,“你想耍流氓,不要来找。”
他是有脾气,徐致远又忘这码事。
他起身再次逼上去,这次用十分力度,俞尧猝不及防地又被压回去。
“就顶撞你!”方才那拳疼痛未消,徐致远咬着牙强行站起来,说道,“说过,你能打但不能赶……更不能嫌。”
切都卸下,只留出最质朴内里。
看到俞尧这副抗拒模样,和他轻声嗔怪,奇怪心理再次在徐致远心里作祟,他想去抱住小叔叔腰,想要用牙齿厮磨他耳垂,使劲地咬下去作为惩戒。
这样深夜色,旁人都在熟睡,小叔叔就算生他气,被欺负狠,是不是也不敢出声。
……徐致远被自己想法吓跳。神缓过来,心脏猛地颤动却没止住。
而这心跳原原本本地透过衣料传到俞尧抵住他胸膛手心。
“人说君子动口不动手,可你总是打,”徐致远仍旧抱着不松手,说,“每次闹矛盾,还要先原谅你。”
“你若是不犯浑,也不会打你,”俞尧任他抱着,“哪次闹矛盾不是你先出格,道歉是应当。”
徐致远理直气壮地耍赖:“你怎能跟置气,你是长辈。”
“首先你得是个知义守礼后辈。”
“……小叔叔你话什时候这多。”
“你今天到底……”俞尧善于安抚人心,但也是找到源头对症下药,他实在是没找到徐致远阴晴不定症结所在,时也无可奈何。尤其在看到他眼角因为疼痛而憋出生理性泪水时,声音塞在嗓子里。
门被敲响,被他们大声争辩引来徐镇平在门外厉声道:“阿尧?徐致远在你这里,他是不是闹你!”
俞尧看向徐致远,刚想出声回应,谁知道徐致远出乎意料地抱住他。
“徐致远……”
徐致远把脑袋埋在他颈窝,又怨又乖道:“你让他走,不想跟他说话,这是跟你事。”
徐致远去抓他手腕,问道:“可你要补偿,你害为你担心,小叔叔。”
“担心?”俞尧奇怪地看向他涌动胸膛,问道,“有什好担心。”
“担心他把你骗上床,”徐致远贴近他耳朵,手又不安分地顺着腰线去滑,说,“你知道这些所谓医生……鬼方法最多,可以把人心偷去。”
“徐致远!”
徐致远没有收手,继续道:“你又对他没有防备,他叫你喝酒你就喝,醉还到别人家里去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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