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该道歉是你这学习态度!”岳老捋着毛笔胡,手指指点点,慷慨激昂道,“教过学生,从来没有人对书本、对知识怠慢和不敬!他们在苦难里读书求知,是为他们目标和肩上责任,不是为学!你知不知道自己条件是多少学生梦寐以求?”
“您……说是,”徐致远在他教训中思忖下,他目标就是当个混子,责任是叫徐家落到他手里时候不要太垮,别无其他。如此想,他混吃
而岳老走出来时眼神直在女儿放在桌子上兰花,用手拨拨那无力回天叶子,皱眉嘀咕道:“……哪里死,这不是老样子吗……”他正说着,掀眼便看到徐致远,瘪着嘴角兀然拉,作出难看表情来,声音拔高几个度,说道:“你怎也来?”
徐镇平:“徐致远前几日不听管教,冒犯岳先生,已经在家里教训他顿,今天特地让他来给您道个不是。”
而岳剪柳好像不知道父亲做私教对象是徐致远,听到这里歪歪头。
岳老对徐老爷和徐太太敬重有加,自然不会因为这样事斤斤计较而伤两家和气,但出于先生、长辈尊严,得需要徐致远真心悔过,他宽容大度姿态才能找着台阶下。于是,三道目光盯着徐致远,见他没有反应,徐老爷还杀气腾腾地拍拍他肩。
徐致远:“……”
作者有话说:宝贝们五快乐,拖好长时间。
直到岳老家,徐致远心不在焉,以至于徐老爷叫他他没有听见,直到后脑勺被赏巴掌,才清醒过来。
徐老爷骂他不诚心,徐致远心里想着傅书白事情,心二意,嘴上微声嘟囔着自己本来就没打算来。
佣人开门之后,徐致远拽平坦衣角褶皱,走进去,看到个身形面熟女子在屋里摆弄盆兰花,话中带着些小无奈:“爹,您养不好就不要养嘛,这花好娇贵……这是死第几盆?”
岳老不服气声音从里屋传来:“你不要碰它,没死,只是没有精气神,浇些水就活。”
人都是揣着许多张面具,不同场景换张,越是切换得自然无隙、毫无破绽人,就越是会得到玫瑰与橄榄枝青睐,反之,时出错代价可能会叫前路积攒夜溃堤。
此时此刻徐致远面临种“决择”——在岳剪柳面前他是个优雅文艺绅士,谈吐举止风度翩翩。在岳老面前是个叛逆不羁文盲,不写功课也胆敢理直气壮。而在自己老子面前,就是个不听话就要挨抽傻儿子,是不敢耍赖撒泼。
权衡之下,徐致远还是挑在岳剪柳面前面具,乖乖低头,声音平淡地说道:“岳先生,对不起。”
岳老眼睛眯:“错哪儿。”
徐致远咬牙道:“不该不听您话,也不该十分幼稚地拿您形象开玩笑。”
女子噘嘴:“您还犟嘴。”
佣人叫声小姐,她便“唉”声,回头看见徐致远时愣,唤道:“致远?”
听声音时徐致远就已猜出,没想到竟真是岳剪柳。岳剪柳手指梳梳散开长发,看到徐镇平问道:“这位是……”
“哦,老……嗯,父亲。”徐致远道。
岳剪柳赶紧微微鞠躬,又回头催促,道:“爹,有客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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