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这些天是不是都要带着她?”徐致远被他抓着下巴百般难受,好比捏住嘴巴大型犬似,边挣脱边说,“你每天这样劳累,之前关心你身体,你呢,训改少爷脾气。而裴禛烦你抽出精力来给他照顾小孩,你倒却甘之如饴。”徐致远终于挣开他手,哼道:“某个人不仅变坏,这心里头偏出去地方都可以建条十里长街。”
“……这是什歪结论歪比喻。”俞尧发现徐致远在某些方面真算得上是伶牙俐齿,自己在他面前只能“甘拜下风”,他去掰混小子圈住他腰手,说道:“致远……手松开,好好说话,到底来有什事。”
徐致远被他拍,撤回爪子,清清嗓子,说:“是正事。”
俞尧叹口气,整理下被他弄皱衬衫,坐椅子上,徐致远也郑重其事地坐好,从怀里掏出那份信纸,递给俞尧。
俞尧接过来空隙,徐致远说道:“小叔叔,你知道那次被警
徐致远掐好时间去敲俞尧门,却看见裴林晚还在俞尧房间里,正张张地翻看那些白鸟照片,俞尧在认真地跟她讲着这些定格背后故事。
见徐致远来,俞尧轻轻说道,“小晚,时间不早,去李阿姨房间睡觉。”
裴林晚点头,乖顺地将照片冲齐摆好,边不舍地说着“阿尧晚安”和“致远哥哥晚安”,边给他慢慢带上房门。
待她走,徐致远才问道:“裴禛不来接她吗。”
“裴医生回老家处理些事情,托照顾下她。”
递只剥好虾。
他看看小叔叔,又看看虾肉,心中骨气十足地告诫自己这是“贿赂”或者徐太太早就准备好“阴谋”,却还是重新捡起筷子,不争气地伸过去。他咽完又说:“还要。”
俞尧便又给他递只。
俞尧要照顾两个小孩吃饭,从入座起直在剥壳,才能堪堪地跟上“供应”速度。徐致远见他直忙活着,于心不忍,又看见裴林晚在自己动手,提议道:“小叔叔,你看她在学着在自己剥虾,你先不要管她,吃饭吧。”
俞尧瞥他空空两手眼,说道:“那你呢。”
徐致远说道:“为什要让你照顾啊,她又不是你跟裴禛孩子。”
“他回老家原因特殊,不方便带着林晚。便亲自提议要帮他照顾,比起保姆照顾,这样更让他放心……”
说着说着,俞尧好像闻到周身股飘香醋味,皱眉看向徐致远,只见这厮拉着嘴角,忽然单手揽起他腰,往床上抱。
俞尧力气不小,并没有体弱到任徐致远拎抱程度,只是被他这忽然举动晃得没反应过来,差点就被他扑到床垫上。
俞尧手扶住桌子稳住身子,手捂住徐致远下巴,将他推回去,无奈道:“兔崽子,你又这样。”
徐致远理直气壮道:“吃你剥啊。”
“……”徐太太听着,替这跟小孩明争暗斗儿子丢人,教训道,“徐致远,别折腾你小叔,你自己没手吗。”
徐致远哼声,贯彻“没手”作风,探过头去把俞尧才剥好吃食给叼过来,正好擦着他耳朵说道:“小叔叔,今晚去找你。”
说罢,从桌上顺两块海棠糕咬在嘴里,双手插兜地上楼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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