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致远心中莫名其妙地发热,就像是有人遍遍地划着火柴,炙热次次地瞬间消逝,避寒人捧着手心里不痛不痒余温,犹如隔靴搔痒。
他忽然问道:“那小混蛋想牵你手,怎办。”
俞尧伸出只食指来。
徐致远:“?”
俞尧说道:“可以牵。”
有趣,又问:“是谁。”
俞尧:“兔崽子。”
“?”徐致远道,“为什这个你答得这清楚?”
“因为你是徐致远……哎。”
俞尧正被个石头绊着,踉跄步。
“啊?”徐致远才明白过来,便轻轻地抓着,笑道,“这样吗。”
“行。”
俞尧便在前面走着,他手指细长,能摸到分明骨节。徐致远就在身后,捏着那小节指肚,那小、那轻用力,像座摇摇欲坠桥,两人唯关联就停在上面。
可路走到家门口竟没有断掉,又仿佛那无坚不摧。
徐致远赶紧把他扶着。他越来越觉得俞尧醉是“慢热型”,就跟酿酒似,时间越拖症状越明显。
“那徐致远是你谁?”
“是小混蛋。”
徐致远问:“你?”
俞尧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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