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懂。”徐致远道,“绝人后路呗,心善点还真做不出来。”
冬以柏终于忍不住瞪徐致远眼,大概是对徐致远字里行间对自己父亲贬低心生不满,他道:“那你们能怪谁?俞尧吃饱撑叫那些学生跟洋人对立,现在淮市和平,你们非要去点火,烧到自己身上来还要赖别人。”
“冬以柏,”徐致远双臂盘在胸膛前,说道,“你真觉得那些洋人是真心想让们’和平‘吗?”
冬以柏嘲笑道:“你出国吗?你会几门语言,你又跟多少外国人交流过?就来质疑观点。”
“没出过国,除汉语门不会,交流只会用手比划,”徐致远毫不觉耻,他沉静地看着冬以柏道,“但也知道别人把枪炮炸家门口上,还毫不客气地吃家米粮,是混蛋和强盗干事。”
此时冬以柏听到俞尧说话心中别扭得很,噎半天,火药味儿十足说声:“跟你没关系。”他又砰地关上窗,大步离开教室前。
“小叔叔,不要生气。”徐致远也走出去朝俞尧招下手,道,“去帮你揍他。”
俞尧蹙起眉来:“……”
……
“你问出来?”徐致远依着大岩石,抠下块风化碎渣来,两只捻成沫,口气吹散。
回来,没叫人发现。
俞尧追问道:“什等会儿?”
徐致远忽然将他逼到两窗之间墙板,手去揽他腰,弯下身子来,拿鼻尖往他耳垂上蹭,说道:“现在保密。”
“……”俞尧还没适应他经常性突如其来动手动脚,何况也没料到这兔崽子在学校也敢如此肆无忌惮。
俞尧皱眉,手筋凸起地逮住这厮在他腰上犯罪未遂爪子。便听到耳边声“砰”得巨响,旁边窗户被人用力地打开。
“怎着,你看他们吃起来笑眯眯,细嚼慢咽有礼貌,就想着欢迎他们?”徐致远皱眉道,“居然
“爹让他干。”冬以柏强忍着波动,说道,“爹让曹向帆还有另外两个人挑个俞尧不在时间搅和学生活动,最好是闹到田松银行去,他们好有理由下手管。”
“自导自演啊?”徐致远耻笑声。心想曹向帆带着那群学生骂田松银行时候口个坚定“洋走狗”,看来对自己定位还挺清晰。
“是。”冬以柏道。
“小叔牌面还真大,冬建树堂堂个银行董事长,需要这自砸门牌制造理由赶他?”
“这样话俞尧走后,名声会受到影响。”
徐致远想是早就料到似,没等俞尧动手,就先行松开,云淡风轻道:“你不会轻点吗。”
窗外保持着开窗动作冬以柏好像看到什不该看东西,脸上是羞耻惊讶和怒火混合物,不可思议道:“你们这是在干什。”
俞尧面容如常,在暗处抓着徐致远未完全抽掉五指掰下。徐致远心中叫痛,面上还要保持着游刃有余,镇定地歪头,抚下脖子,说:“关你什事,你来干什。”
“来……”冬以柏狠狠地剜明知故问徐致远眼,说道,“你说来干什?你他妈滚出来说话。”
徐致远双手插兜,计谋得逞小愉悦没让他计较冬以柏措辞,他正要走出去,俞尧清下嗓子,道:“等会儿,你们要去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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