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尧被他麻得全身起鸡皮疙瘩,把这张讨打俊脸推开半米远,噎半天,严肃地说道:“……你给站直,好好跟你论道论道。”
徐致远安然地吃着糖,看着耳朵发着红俞尧面不改色地
他能乖乖地站在这里挨训,原因无他,因为他从心软老师那里讨来块“糖”吃——为对徐致远“团队”为化解这次危机而做出贡献表示感谢,三天之内俞尧要对徐致远有求必应。比起往后快活三天,罚站只是须臾瞬,不妨碍小兔崽子心情大好。
训完他,俞尧叹口气,继续备课,徐致远则在他背后吊儿郎当地站着,嘴里含着块糖,问道:“那这三天是不是从今天开始算?”
“今天不算,”红墨水在本子上留下个重点符号,俞尧说道,“明天开始。”
“那今晚就去你房间打地铺,”徐致远说,“钟声敲立马喊你起来。”
“……嘶,”俞尧无奈道,“你能不能消停点?”
作者有话说:最近期末周太忙,更新会不及时。抱歉抱歉
经此事,校长把整件事调查方向由俞尧放到曹向帆身上。原本以曹向帆油嘴滑舌编个可以卖惨理由,冬建树再撤回追究,就平安无事地度过去。可是偏偏当事人出现在冬家府上还撞到俞尧本人。
不说其他,冬建树和俞尧之间裹着那虚与委蛇和谐是彻底保不住。冬建树本可以破罐子破摔地勒令校长开除俞尧,但偏偏曹向帆整这出“诬陷”戏码还把教师主任和校长牵扯进来。在这种众人心知肚明情况下去直言解聘,多少有点气急败坏意思。虚伪和气没,冬建树起码要保住些脸面。
于是冬建树悄无声息地停止追责,银行闹事以记过曹向帆和惩罚当事学生周值日为结束。
能把校长、主任、和冬董事长集结在起出好戏,竟出自徐致远之手。这让傅书白有些惊讶,再细细地琢磨过去徐致远时,已经不单纯是刮目相看,总觉得这少爷过去鲁莽有点扮猪吃虎嫌疑。
“不行,”徐致远坚决道,“小叔叔,这三天就意味着你人是,分秒都不能少。”
“你……”
这话俞尧怎听怎别扭,他回头看向徐致远时,恰好徐致远俯下身子,只手撑在他身侧桌沿上,另只手伸出去拿放在桌子上铁盒糖。他故意把俞尧困在胸膛与桌沿圈起方小地方,俞尧回头时,占这兔崽子算好时机,“被迫”不小心蹭到他嘴角。
俞尧声音戛然而止:“……”
糖在唇齿间打转声音清脆,徐致远脸上泛着笑意,故意问道:“老师,尝出来学生是甜吗?”
实际上徐致远并没有他想象那“明智”,他只是偶尔耍点狡猾小聪明。
他小叔叔偏偏就是连他狡兔三窟开在哪都清楚人,不出半天,徐致远就被俞尧看穿所有谋划。
小兔崽子在俞尧房间里罚站,罪名是暗中扰乱校长交流会。
“闹这大,你有没有想过万出问题会造成什后果?万把你自己和大家栽进去呢?”俞尧训道,“下次无论遇到什,为谁,都不许再谋划这样事。有什问题定提前跟说,明白吗?”
徐致远诚心道:“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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