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那边需要你自己编个理由和他解释,他信你总比过信。”
“好,”孟妙常五指轻扣,小声说,“她……怎样?”
“切安好。”
孟妙常松口气,问道:“俞尧呢?你去北城查人,不止是为姐吧。”
徐致远静默片刻,说:“没下落。”
孟妙常没回他,直到台上戏子唱罢,才说道:“不去。”
徐致远直接道:“据线人说,那日晚会上有情报交易,届时潜在商界两位地下同袍会将几条重要消息给他。但是线人现在被抓,这件事只有知道。”
孟妙常跷着腿,淡漠道:“你真很喜欢给自己找麻烦。”
“需要你帮。”徐致远道,“会把这些情报份不落地交给方景行。”
“可以,给个条件,为什要帮你。”孟妙常道,“再说,你要是莫名其妙地和’商量‘好,爹肯定也要问。”
起去,也算替孟家出面。”
徐致远皱眉。当年徐致远遵从父命和被抓回来孟妙常结婚,而由于孟妙常情绪不稳定,婚礼对外声称“戒奢从简”,并没有轰轰烈烈仪式,“夫妻”两人也很少共同出面。孟彻也知道自己女儿心思不在徐致远身上,四年以来没有逼过两个人定要恩恩爱爱,他和孟妙常也心照不宣地尽量避免共处室。这还是他第次听孟彻提出这样要求。
“如果阿妙不同意,你们就共同商量解决分歧,这次出席不可以因为你们私人情绪耽误。”孟彻看着徐致远为难神色,手指敲敲桌子,说道,“夫妻之间总要磨合。”
徐致远只好说:“行。”他接过书来,和孟彻道谢。
……
孟妙常原话回道:“人又不能凭空消失,大海捞针,捞捞还是有几率找到。”
徐致远笑声,伸出只手指,说道:“你这叫拾人牙慧,没有感受到点诚意,安慰说辞难道不能创新点吗。”
孟妙常:“你有什牙慧……得吧,这也算牙慧?”
“嘁,”徐致远撇嘴,起身
“找到你姐姐下落,她在北城养伤。”
孟妙常像是被惊醒似,脸上冷意融化大半,猛然转头看着他,沉默半晌,说:“你……你怎知道。”
“查,”徐致远说,“虽然是大海捞针,但个人又不能凭空消失,捞捞还是有几率找到。”
“……”
“好,可以和你去,”孟妙常接下这个条件,嘴唇有些发颤,但还是冷静道,“不过爹那边你要怎应付,你找到她事,爹知道吗?”
徐致远闭着眼也知道孟妙常人在哪儿。
徐致远踏进大剧院时候,偌大场子只有孟妙常个观众,她在中间座位上闭目养神,耳畔昆腔细腻婉转,这《玉簪记》是她固定要听——听得徐致远都要熟。
这才刚刚开场。仆人见徐致远来,绕到孟妙常前面,说道:“小姐,徐少爷来。”
孟妙常非但没回应,正巧台上演到初遇幕,她也跟着慢慢地哼起来,唱得正是:“谁家夜月琴三弄,细数离情曲未终,朱弦声杳恨溶溶”。
徐致远让仆人退走,后者也知道避嫌,便出门口等着。他隔个座位到她身旁坐下,说道:“后天有个晚会,你爹说们需要起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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