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禛将笔压在纸边缘,发会儿怔,终于说道:“曾经在无意间知道俞尧被陷害证据,可是却为自己苟活,没有在他最危险时候站出来坦明。”裴禛自嘲地笑声,说,“很多年来都以为俞尧死与有不可泯灭关系,答应他来帮你大概是想赎罪罢……对不起。”
俞彦:“……”
他看着裴禛脸上真挚愧意和悲伤,忍住没将嘴边话说出来。
他心想,孟彻找这个帮手真是够清白,他不仅不掺和任何政派相关,甚至连俞尧其实还活着内情都不知道。
俞彦都不知道该说什,手空比划几下……算,清白也好。俞彦拍拍他肩膀,未置可否,只说:“不要总是沉溺过去事情,要向前看……过来帮忙。”
俞尧道:“明白,只是……不知道该怎和他说。”
久别重逢后再次分离比漫无天日等待更要让他难受点。
“这你担心什,”方景行并不知道这叔侄俩特殊关系,但也能感知到徐致远对他深厚情谊,“小少爷不是最听你话吗。”
……
裴禛写完志愿书最后行字,抬头看向直盯着自己俞彦。
不管怎样,他们在这里空担心是无济于事,俞尧对方景行说:“安排和致远见次面吧,和他说。”
“徐致远就在孟彻眼皮子底下,除你大哥,他就是陷得最深人。”方景行道,“孟彻说不定已经猜到你回到淮市。所以定要当心,不要帮人不成反把自己栽进去。”
俞尧说:“有致远在,没事。”
“……成。”方景行见他胸有成竹模样,摊手,说道,“不过你得答应件事情。”
“什。”
“嗯。”
在别墅这段日子里与世隔绝,因为有不断地进货源,物资还算充足。而娱乐方式除赏院子里成不变花,就是和能喘气人聊天。可是这群人都身负着秘密,守口瓶演得兢兢业业,不轻易和人交谈,亏得裴禛也不是话多人,不然非要憋死不可。
几乎每隔几天就会有伤员前
俞彦抬下巴,道:“签名。”
裴禛:“喔。”
从刚才开始俞彦眉头就皱着,见他写完入会志愿书,终于忍不住道:“为什孟彻会安排你个组织外人来帮忙。”
裴禛扣上笔盖,再次重申道:“是被骗来,对你们事概不知。”不过他顺着逻辑猜测句:“或许是因为他身份不方便向同袍透露?”
“你呢,”俞彦表情比刚才要沉,“你既然和他非亲非故,为什会答应他。”
“七天之后你回北城,没有命令不许再回来。”方景行伸出只手,打住俞尧话头,道,“停,知道你要说什。转移们来做,俞彦们来救,你老老实实去安全地方待着,不然就上报你不服从命令,届时你会被同袍强行带离。”
“俞尧,你回淮市本来就是暂时被准许。时间到你必须要回去。”方景行意味深长说道,“组织需要你知识和能力,回去你会被送往技术层工作,你安全将会得到绝对保障。”
“希望你能以大局为重。”
俞尧静默着。
“小少爷会相安无事。”方景行笑道:“怎,四年都等过来,这时却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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