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喜儿坐在黑暗里,握着双鱼玉佩,瞪着双眼睛,缓慢地摇着头,“是谁杀姐姐呢?是谁呢?要给姐姐报仇,把他头也砍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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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吗?”江喜儿脸上溅满滚烫血,看着床上血淋淋无头尸体,“好像不是他。”
她把人头抱在怀里,
“别怕,不会,姐姐保护你。”江喜儿温柔地笑着,摸摸自己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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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姐姐!好害怕啊!你快来!”
屋子里片黑暗,江喜儿蹲在墙角,盯着床底下发抖。
“姐姐!害怕!害怕!姐姐!”
那两日半夜,江喜儿在河边脱下溅满鲜血嫩黄色长裙。下游有人打捞,如果让衣服顺水而下定会,bao露,她挪动石头把衣服压在下面。
边哼着歌边用河水洗去身上血迹,换上干净衣服,手里提着砍下来人头,走回家中。
“你们为何不喜欢姐姐?”江喜儿坐在地板上,双手抱着黄家小姐人头,看着她。
“你们为何不喜欢姐姐!!”她把人头扔出去。
咚、咚、咚、咕噜咕噜……
屋子里片漆黑,桌子上放着把锃亮尖刀。
江喜儿个人坐在床铺上,手里捏着那块双鱼玉佩,黑暗笼罩着她身影。
她咧开嘴笑,“姐姐,是江乐儿。”
“好妹妹,”江喜儿抚上自己脸,“所有人都应该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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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看向她,坏笑下,“数完,你们躲好吗?来找你们!”
两人笑起来,拉着手跑出去。
江喜儿躲在床底下,借着床缝看着外面,却什也没有。
怎没有声音?看来自己藏得很是隐秘。
等很久也不闻动静。江喜儿无聊地用手指抠着地板,撕着床板上冒起来木屑。
江母和江父听到女儿声音,拿着蜡烛跑上来,“喜儿!出什事?!”
“娘……是姐姐……是姐姐……姐姐她……死。”
江母见她这样,当即就哭出来,把她抱在怀里,“哪儿有什姐姐妹妹,你怎?别吓娘啊!”
江喜儿拽着母亲衣服,不住颤抖,“姐姐……没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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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头灰败眼睛圆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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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家姑娘头都没有找到。此事闹得满城风云,人心惶惶,都把自家所有窗户钉上木条,整个屋子就像是架密不透风棺材……
衙门推断凶手是个力气很大成年男子。
“姐姐,好害怕啊……”江喜儿坐在床上,“你说他会不会来杀们?”
“啊!!!!!”黄家丫鬟被眼前景象吓得尖声叫起来,眼睛瞪得老大,腿软直接跌坐在地上,“小……小姐……”
只见那张雕花床上躺着个人,枕头上却空空如也,鲜血以喷溅状洒在床头墙上。
血腥味充斥着屋子每个角落。
第二日,夏家姑娘也以同种方式惨死在自己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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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太阳快落山。江喜儿慢悠悠从床底下爬出来,双腿发软,她很清楚自己被骗。
她目光幽幽地落在桌子上躺着双鱼玉佩上。
个念头冒出来,发不可收拾:凭什,个富有,个漂亮,而自己还不受待见?
她走过去伸手把玉佩放进自己衣兜里,走出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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