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节哀。
“愿闻其详。”万古川道。
“以前钰儿是敬侯王府——也就是云亭妃子家婢女,后来安王相中她美貌,把她要去做小妾。”老鸨呷口自己手里茶。
她继续道:“再后来,安王预谋反叛事情败露,这可是要诛九族大罪啊!”
“云亭妃子那时已经是圣上宠妃,她费好大劲才保住钰儿性命。”
“只是反叛事本就让景和帝气得不行,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钰儿作为罪臣家眷被充作官妓。‘吞浪’建成,她就来这船上花楼。”
万古川看眼。
三人在个包厢落座。
“是最疼钰儿,虽说船上都是开罪不起主,但这案子这草率地结也意难平。”老鸨挥退送茶姑娘们。
“觉得二位也非般人,所以希望你们能帮帮忙,让她死得也明白些。”老鸨勉强笑笑,“你们想知道什就问吧,定知无不言。”
看来那日老鸨是有所隐瞒。
老鸨叹声,“进去说吧。”
*
路上他们路过庭院,庭院里停着架奢华水晶舆轿,白缦轻笼——正是云亭妃子在庆典上出行用那架。
“云亭妃子在这里吗?”林泓问道。
老鸨回答:“不在呀。”
谁找呀~这年头还有人稀罕啊~”老鸨摇曳着臃肿身子,笑嘻嘻地走出来,抬头看两人,“哟!那天两位俊公子。”
“想向您再问些关于案子事情。”林泓道。
老鸨讶道:“不是结案吗?”
云亭妃子不可能落网,那定有替罪羊。
“凶手是谁?”万古川问道。
“‘吞浪’建成九个月,共下海十八次,云亭妃子乘十七次船,都是为见她。”老鸨放下茶杯。
林泓惊叹。想到那句“船沉时候云亭妃子恰好在船上”,怕是“不在船上”才更加“恰好”。
“云亭妃子身为女子必不可能进出花楼,两人会面也是隐秘之事,每次都由云亭妃子手下传信,钰儿称病告客。夜里云亭妃子手下来接钰儿,临近清晨又送她回来。”
“这多次从来没有出过事,这次,钰儿竟然在回来后身死。”老鸨又有些难过。
“钰儿是苦命人,向来乖巧,又怜又爱,直视若己出……人说没就没……”老鸨不禁又有些哽咽。
“云亭和钰儿认识吗?”万古川开门见山。
老鸨闻言顿,朝窗看眼,又看看门口,很谨慎模样,压低声音对他们道:“她们是情人。”
“哈?”林泓也愣。所以钰儿情郎是云亭妃子??
那云亭要治病为什杀她情人?
老鸨叹道:“这个是绝对保密,你们上次问钰儿有没有常客,不敢说。”
林泓指指那水晶舆轿,“那她轿子怎在这里?”
“哎呀,”老鸨扬扬手帕,“这轿子是们花楼,昨日借给云亭妃子用用。”
“想不到花楼还挺气派。”林泓笑道。
“可不是吗?”老鸨很是骄傲,“公子别小瞧们。”
有几个小厮正在打理那辆精美绝伦轿子。
老鸨:“z.sha啊。”
万古川:“……”
林泓:“……”
林泓头疼,“这怎可能啊。”
陈朝已经腐朽昏聩到这种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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