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屋里那人比他们还要震悚。
吴牛惊恐转头,看向门那方。
他看见道修长身影踏进屋里半步,微微倾斜着,侧头看着他,那张脸绝对是俊美无比,可是没有任何表情,那双黑色眼睛如寒潭般盯着他。
他看见对方手头提着斧头。
漂亮人总是自带种令人忌惮压迫,特别是此人还不带表情,皮肤冷白,半沐浴在屋外光里,却没有半分温度,像淬着剧毒寒刀,让他胆战心惊。
他伸手提起放在木桩上斧头,“你们在外面等。”
“是。”戴旭晨显得忠心耿耿。
段宇看他拿起斧头却是阵错愕,和鱼天亦短暂对视眼。
两人都摸不准情况,但现在林泓周身气压太低。
都说好脾气人发起狠来才是真恐怖,这说法在林泓身上体现得淋漓尽致,他们都有些怕,没敢阻拦,只是做好准备,若他有危险就上去帮忙。
“诶!他在家里呢,需不需要带路啊?”最开始开口妇人在后面喊他们。
没人理她,段宇有些替她感到尴尬,好心地回头对她道:“不用,多谢。”
人群看着四人,摸不准情况,也忌惮吴牛这个“怪物”不敢跟上去,只好散,有两个大胆,远远跟在他们后面想看个热闹。
从村民七嘴八舌里可以得出很多讯息。
这个生得像皇帝驼背人叫“吴牛”,因为畸形受到村民排挤,而他父亲直在保护他。
问林红,转移话题:“还有别怪事吗?”
“还有什怪事能比吴牛怪!”
“还真没,们村子除去吴牛平静得很!”
“就是穷点……”
“哎,总之们都被这妖术吓到,现在就当他不存在……谁知道那是什情况。”
林泓笑下,“你好。”
这个笑容和冷冰冰声音,几乎让吴牛警钟大响,浑身寒毛竖起,歪斜脸抽搐下,他不禁后退步撞在桌台上,他认出来人是前日追他人,“你……你要做什?”
修长身影提着斧头走进他屋子,
屋门锁住,林泓举着斧头劈下去。
“哐”!
声巨响,那门不堪重负,门内脆弱锁应声碎裂!
门“吱呀”声打开。
门外三人愣,段宇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当真从没见过这恐怖林泓。
他父亲去世前天——也就是七日前,村里来个冷冰冰怪人,警告村民若欺吴牛必遭大难,村民并未当回事。
直到次日,吴牛父亲不幸去世,吴牛没有守孝埋葬父亲事彻底激怒村民。但当天村民在赶他走时都听见军马声,大惊失色,想起昨日那怪人话,便不敢再欺负他,任由他留在村子里。
而之后,村民再也没听见兵马声。
“就是那户。”鱼天亦扬扬下巴,示意这山村里看起来最偏僻最破烂间屋子。
林泓看着那屋子,歪歪头。
“是啊,那兵马声真玄乎。”
“搞不明白。”
这群人毫无城府,还不清楚情况林泓问句他们就爆豆子般说堆,满含着贬义,邀功似,在比谁说得更多。
有人好像也意识到,紧张地问句:“诶,官人,你们找他做什?”
“问些事就走。多谢告知。”林泓朝鱼天亦方才指方向继续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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