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准儿要拎着扫帚把
打出去，让不许再进你院儿来。”
沈鸢轻哼
声，说：“你也知道啊。”
又往小姑娘那边儿看
好几眼，皱着眉，怕被人发现他俩这样不成体统
模样。
沈鸢推他下。
却又被他圈着不放。
卫瓒忍不住笑声，啄啄耳廓，又细密地，顺着颈项轻轻碎碎，轻轻地吻。
脸颊，微颤睫毛，颈项，朦胧薄衫下肩颈。
下下，缠绵得像是没有尽头。
他猜沈鸢是喜欢。
比那两只恶犬蹭他手心还喜欢。
就这
搂着，喂两三勺，便停，将冰酪搁到边儿去。
沈鸢有些不满地看他。
他说：“你别吃太急，凉着肚子。”
沈鸢说，不凉。
他手掌便隔着薄裳，贴在柔软腹。
他得寸进尺，说：“你坐过来点。”
沈鸢坐过来，他就把沈鸢拉到自己怀里，放在膝上圈着。
沈鸢惊，下意识去看那些知雪照霜位置。
见人都瞧不见他们，才松口气。
正想要挣扎。
沈鸢不甘给他。
他便哄着骗着去抢。
——
松风院这日熄灯很早。
知雪面收东西，面问他：“今晚怎不读书。”
看，发现沈鸢屋里小姑娘都在树荫下玩笑。
他找个人瞧不见位置，端着碗，轻轻说：“过来。”
沈鸢眼睛稍微亮亮，跟过来。
他便舀勺白生生冰酪，送到沈鸢唇边。
沈鸢看着勺子，嫌弃说：“你用过。”
他笑着哄沈鸢说：“沈哥哥，再待会儿。”
又继续吻下去。
他何尝不知道自己轻狂孟浪。
——他本就不是那些酸唧唧文人秀才，能耐得住寂寞吟诗作对。
他渴求太多，贪念也与日俱长。
所以直到他将手探进衣襟，沈鸢才几分恼几分威胁地喊他声：“卫瓒。”
卫瓒低低笑声。
那碗冰酪已经融。
化成黏糊糊团。
卫瓒把人又往自己怀里拢拢，在沈鸢耳边儿轻声喃喃：“若知雪要是知道拿碗冰酪把你勾坏，她定气死。”
笑着说：“是不凉。”
非但不凉。
沈鸢整个人都是有些微热，耳廓都粉几分。
就是再不知事闺中少女，也该知道，这刻有多逾越。
更何况沈鸢。
勺凉丝丝冰酪又送到唇边。
沈鸢心里挣扎许久。
没抵住诱惑，低着头，小心翼翼又吃口。
卫瓒把人沉甸甸搂在怀里，嗅着药香，觉着自己还能再让那两只狗舔他十个八个来回。
心跳也快。
沈鸢在床帐里“嗯”声，说：“有些累，早些休息。”
知雪笑着说：“这就对，越是睡不好，才越容易病呢。”
知雪又跟他说闲话：“对，们不是想在自己院，也弄个秋千。”
“小侯爷临走前，帮们把秋千给弄上，就是绑得远点儿，说是离院子近那两棵树不大牢靠，怕
他眯起眼睛，说：“吃不吃？”
沈鸢顿顿，微微窘然，却张嘴，将那勺冰酪含进唇间。
混合奶香碎冰果粒进热气腾腾口腔。
沈鸢许多年没尝过这滋味，眯着眼睛，嘴角都扬起来，愉悦得像是偷鱼腥小猫样。
又看他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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