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啊,还能怎着?跟教导处反应去?说你们丫真孙子,看不起们体特生是吧?打死算谁?”陶文昌把腿往专门压腿铁爬架上放,下脚高过头,往狠压,疼得嘶嘶吸气,“夏训你看见他?”
“没有啊,他高二就不训,可惜。”俩人练项目不样,何安永远压不上这个腿,可上肢肌肉已经练得很有料,“咦,钊哥人呢?”
“跑着呢,他跑步牲口,不活动开,难受死他。”陶文昌往第8道上看,正巧个白上衣、湖蓝短裤影子跑过来,带着风,快如箭,冲破这天燥热空气盾。
“昌子掐表啊!”张钊冲过去时候喊,运动裤被风压着,包得大腿很好看。
光个背影,这人绝对是田径队,对儿跟腱要人命得长。
知叫疯,操场在8月初,bao晒下显得比往年更旧。这天,和区中高三届提前开学,操场上乱糟糟,像过集市样。
何安从小卖部过来,把脉动扔给陶文昌,跑得直喘气:“昌子,给!怎样,夏训提速吗?”
陶文昌脸鄙视,同样汗流浃背:“跳高尖子,你跟扯提速?你怎不问问爆发力和软开度呢?”面接着提踵面往嘴里灌水,“差不丢丢1米95吧,你呢?”
何安是铅球队,人高马大,平且宽背阔肌把运动衣都撑鼓,手肘还贴着大块膏药。“没进步,也就那样儿吧。你丫真牛逼,今年吉林省记录2米12多……对,你刚才看见门口分班告示吗?”
“看啊。”陶文昌长得倍儿抢眼,很高,人又精明,好多人迷他,“学校也忒不地道吧?就说咱们这帮体育生不行吧,也不至于单独弄个班出来。”
“去……钊哥跑多久啊?”何安擦着眉毛汗问。
陶文昌像报菜名似往外吐露:“这他妈牲口,5公里下来还抻小腿呢,他扭身加速跑又惯性跑5组,这不,冲刺呢……”
“说他妈什坏话呢!掐表没有啊!”张钊过来时候也气喘吁吁,汗水流进眼睛里,沙疼沙疼:“干!今儿夏天是要疯吧,热成狗!”
“钊哥给,先喝几口,冰!”何安把脉动扔给他,和他样浑身湿透,“分班你看见吗
何安更高,XXXL校服披在身上,般人真不敢惹,实际胆子像个小仓鼠,还会做针线活儿呢。“要真是队里那帮体育生也就算,咱们又不闹事儿,充其量就是帮文化课不太行。敢情高二期末联考就为分班用,年级后20名和体育生划拉到块儿,这他妈可热闹。”
“热闹呗,看班主任还是老韩,这年可累死她。”体育生都提前到校,上课前全刷遍晨练,陶文昌按摩着脚腕子,顶着太阳说,“艹,今年够热。”
何安长个书生脸,却是个扔铅球,晒得黝黑也不显他多粗犷。“昌子,看分班名单上……祝杰那帮人也在9班。你说这课还能上得下去吗?”
陶文昌累死,拿命换1米95.5。“祝杰再牛逼也不敢跟老韩杠,别课……悬。艹,大腿根儿撕裂似,真他妈疼,以后再陪张钊那牲口跑步就是大写傻逼!”
“钊哥知道吗?”何安书包里还装着瓶脉动,给人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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