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着感觉就行,靠你快看昌子!”张钊又踹他下,何安仍旧纹丝儿不动,“丫怎这招小姑娘喜欢啊,又有小姐姐给送东西去!”
“啊?哪儿呢?”何安没戴眼镜儿,找半天,“……那不是小姐姐吧,那校服不是高吗?”中校服是轮着换图案,现在高三也就是他们,袖子上圈白。这届高和上届高三样,胳膊上两圈白,很好认。
“反正好看小姑娘统称小姐姐,咱俩怎这倒霉呢?”张钊怀疑自己是小姐姐绝缘体,也有女生表达过对他有意思,可他接人家情书,转身……跑。
正当俩人打赌昌子微信里有多少个小姑娘时候,正主儿过来,直接把个手工口袋扔过来。“澳洲姜黄氨糖,给何安,钊哥你别动。”
“干,谁他妈给你啊?”张钊拿过来看,4罐,进口,再瞧小口袋上有个十字绣图案,是个跳高剪影人,“孙子没良心吧,小姐姐刚送你,你转手扔给俩,狗逼渣男。”
完,苏晓原还能听到这句话在耳边环绕。再开始写1班,难度立马拉高不知道多少个级别,但和曾经高中试题难度相比还差些。
“不是,妈……”苏晓原听到屋里有人说话,兴许是从小养成谨小慎微性格,对别人窃窃私语格外敏感,“家里多个人,复习不下去……行啦,知道。”
唉,以后还是在学校上晚自习吧。
同时间,中操场上还是那热闹。
张钊在领操台坐着,遥看那边训练下肢力量陶文昌,第三组,昌子20公斤负重高抬腿不错,速度直没降下来。做完这30个再有组就能休息。
陶文昌从初中起就没断过姑娘,早见惯不惯。“什小姐姐啊,那是小妹妹,再说也不是扔给你俩,都给何安。”
“别别别,人家给你……不合适。”姜黄氨糖片,何安知道,教练说要是肌肉实在酸疼得厉害可以吃。队里不少人直补着,东西挺贵,他没舍得买过。
“有啊,你丫跟分这清楚找揍吧?”陶文昌乐着勒他脖子,俩人你下、下地锁喉,看着像打架,其实就是闹着玩儿。
张钊看着那几瓶姜黄氨糖,心里头酸溜溜。真是旱旱死、涝涝死,怎就没人疼疼自己啊,他也肌肉酸疼,没准儿也缺钙、缺维生素、缺爱,难不成是因为自己长张劝退臭脸所以凭实力保持单身吗?
再琢
“钊哥,给你水!”何安又气喘吁吁跑过来,还掏钱包,“这是找零钱……”
“得你拿着吧。”张钊早不练,可每天不跑够公里数他难受,但训练强度和体特没法比,“你今天什项目?”
何安还是想把钱给他:“和昌子样,也是下肢力量,深蹲。”他继续五大三粗地掏钱包,“钊哥你别老请喝水,不合适……”
“谁他妈请你,钱存你手里不行啊。”张钊伸直腿踹他腰下,愣没踹动,这才是他习惯感觉,不是苏晓原那样,碰下就要摔,“指标多少?”
何安下盘稳得惊人,去年主要练腰。铅球可不是单靠手扔出去,是推出去,是四两拨千斤巧劲儿。“6组,30个,体重四分之三,觉得好像进步点儿,找到些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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