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干啊,不是,是凯撒丫抽风。”张钊刚练完4组引体向上,二头肌还硬着。凯撒歪着脑袋,看着这哥儿俩,承受着三岁年龄不该承受冤屈。
张扬又不傻,哈士奇再折腾也拆不这多腿儿。“你别逼逼,会儿麻利给安上。给没给你爸打电话啊?”
张钊心里有股火,小腹底下总硬邦邦,练完又喝两大瓶水才压
把主人琢磨对象吃。
“干!你丫吃糖干嘛!你丫缺不缺德啊!”张钊眼没看住,两颗糖就进狗嘴,他抓着凯撒大牙还往里找呢,找什啊,早没。
凯撒意外吃到两颗大虾酥,酒足饭饱地舔着嘴,有种意犹未尽感。可又觉得把爸爸给惹,甩个飞机耳出来。
“行,你行,你就瞎吃吧,那他妈是花生,也不怕吃死你!”张钊对哈士奇这种非地球生物表示五体投地无奈,什都敢吃、哪儿都敢去,瞧见泥坑比瞧见亲爸还兴奋,直接扑下去撒泼打滚,简直从地球内核二到太阳系边缘。
这回连琢磨对象都没,张钊在家里瞎转悠,必须找些事儿干来发泄没琢磨透苦闷。
干,两颗大虾酥是什意思?张钊作业写到半开始看着它们发愣。
顾名思义,这糖做得就像个虾子中段儿,光光滑滑,饱饱满满,撕开透明糖衣,白褐相间糖皮本该是薄而脆。只不过苏晓原拿在手里时间长,酥不少。里头是松软花生酱馅儿,不散也不硬,吃多也不腻不厌,倍儿好吃。
还有这包装,大多都是黄金纸上画只红色大虾子,苏晓原给居然是喜糖。
红色包装纸上龙凤,中间是个红双喜。
张钊琢磨不明白这什意思,好端端,给自己两块喜糖。还专门在校门口站着不走,就为给自己塞两块喜糖?
张扬,张钊堂哥,进屋时候第反应是有人入室抢劫!他几天回来趟,前阵子染个亚麻闷青色头发,现在快要褪成浅金色。
“艹,家凳子叫谁拆?”张扬面对满地凳子腿儿发出质问。
“咦,哥?你今儿怎回来啊?”张钊穿着运动短裤从厨房溜达出来,身上全是汗滴。
“这是房子,再不回来家都拆!”张扬数数地上腿儿们,8条,看来有两张凳子惨遭不幸,“你二逼吧,大晚上抽什风呢!”
张钊比张扬小两岁,堂兄弟,从穿开裆裤起玩儿大,尿尿活泥巴那种。堂哥房离中很近,骑车刻钟就能到,所以张钊经常赖在这儿住,天天给家里打电话报平安。
最要命是,这糖是老北京玩意儿,他个南京回来孩子不可能买这个。那这糖肯定是别人给他,是谁给啊?
琢磨半天也没想明白,倒是给张钊琢磨得坐立不安。忽地,那股特受不感觉又来,让他手心手背都烧得慌。
“汪呜!汪汪!”凯撒拱着大脑袋往张钊身上扑,大尾巴甩起来,个掉毛活天使。
“你起来,都楼下跑好几圈儿还要出去,往后直接把你养楼下得。”张钊使劲儿把狗头推开,想继续琢磨他大虾酥。
凯撒眼睛雪亮,像玻璃珠子,有透明感。也许是出于嫉妒,也许是出于主人冷落,它又扑下,尖长狗嘴直接搭在桌边,舌头再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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