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糖,苏晓原不再多想,专心地回忆政治题目。可不到十秒,那颗糖又被送回来,连糖纸都没拆。
“不要这个。”张钊眼巴巴看着苏晓原,觉得他今天对自己不好,又琢磨自己东西是不是叫人抢,“还有那种……红双喜吗?结婚用。”
苏晓原没听清:“什用?”
“喜糖,结婚用。”
苏晓原没给他喜糖,那他给谁?普通包装,钊哥现在还真看不上。他想吃喜糖,糖纸上有龙凤,换别,不行。
作文课,苏晓原表面上在听,心里却在思考昨天政治题。不会儿张钊抄完,边说谢谢边还他卷子,苏晓原气没消,冷冰冰正脸都不给个。
干,这是生气啊?张钊把人惹生气还特别开心,大概是因为小仙鹤生气太好玩儿,只会瞪人,只会说你别这样儿。
简直让他欲罢不能,特别想那样儿。
“晓原,有糖吗?”张钊可怜巴巴地敲他桌子,“没吃早饭,肚子里空,你赏颗行吗?”
苏晓原不为所动,脸蛋儿绷着劲儿:“没有,饿死你算。”
张钊瞒过去。
“嘘……”张钊知道是老韩才敢从后门进。座位换过3轮,现在自己在第6组,蹲着挪好半天才挪到苏晓原跟前,“你抬抬腿,钻过去。”
苏晓原百般为难:“怎抬啊,这怎抬啊,你起来。”
“唉,你抬下,从你底下钻过去。”张钊欺负人,知道苏晓原怎摆弄都不会吭声,像转陀螺,抱着他小腿往左边转,愣是从桌底下挪到座位上。
“你、你……你干嘛啊!”苏晓原腿头回叫人搂,急得想打张钊头,“你这样儿……像个流氓。”
作者有
“唉,那行吧。”张钊很会欲擒故纵,你不给,也不追着要,只是没力气地往桌上趴,脸埋起来,等着苏晓原来叫。
几分钟,只小白手来叫他。“真没吃啊?你干嘛不吃早饭就跑步啊。”
张钊抬起假装睡眼朦胧脸,好像刚才是补觉,才没有动他心思。“嗯……妈不爱做饭,爸还在外地做生意呢,就自己住……知道自己学习不好,想早点儿抄卷子,怕再打扰你就没吃上热饭。”
就他自己住?苏晓原看看他可怜眼神,也恨自己心软。可张钊那天发火样子总在眼前,板报叫别人毁掉,他说要为自己查监控、打人。
“给,不吃早饭不好,你再这样儿生气。”颗大虾酥,如张钊所愿。
“啊?流氓?”张钊趁机坐稳,感受那两道水汪汪怒视,下子不渴。体特生左拥右抱起喝水都是经常,大家都是男生,怎就上升到流氓高度?
苏晓原像个被老爷看小脚封建丫头,急着拽裤子,压鞋面。“你再这样儿不给你作业抄!”
“错错……往后再也不流氓。”张钊嘴上服软,“晓原,借抄抄数学吧,往后不随便搬你腿行不?”
“这可是你说,好端端,动裤子干嘛……”苏晓原从前会觉得他是真流氓,接触下来,慢慢理解体特生习惯。他们训练都在起,苦起吃,感情特别瓷实,说话就喜欢搂搂抱抱。
张钊定是把自己当何安昌子。苏晓原还生着气,随手给他拿两张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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