块雪青色坐垫,比后座大出些来。张钊还怕它掉,用绳子给系在铁架上头。“你……坐,坐啊,从柜子里翻出来。”
苏晓原喜欢雪青色,先摸把,不像是普通料子。“这可真
“别,可不贴,妈就特爱给买膏药,股子中药味儿。”张钊若无其事地按着车铃,“就……下课帮揉揉就行,嗨,小意思。”
就揉揉?苏晓原张嘴,噢声。他坐过后座,再坐就很有经验,干脆把书包抱怀里,扭着屁股想坐上去。
“等等。”张钊把拦住,给小仙鹤怀里大书包拎过来,“这东西老影响维持平衡,你里头装是板儿砖吗?这老沉……给你背着。”
苏晓原瞬间空手:“不用不用,东西多,书包特别沉,你背着,……”他到底还是最怕摔,“搂不着你腰。”
“背前头不就得,你想搂……就搂着呗。”张钊从没背过这沉书包,好学生装备都这牛逼吗?
门卫张大爷在中有年头,很少有人记得他叫什。和区中建校没多久他被分配过来,那时候别人叫他小张,现在干成老张,和第届毕业生年龄差不多少。
别高中几点开门,他不知道,中这些年是雷打不动早5点。可传达室门口,空,自己自行车呢?张钊那小子给借走,没还回来啊?
张钊龇牙咧嘴地揉着腰,疼死。怪不得有人说最危险地方就是厨房,敢情粥勺抡起来也很疼啊。
不就是条裙子嘛,至于。张钊理解不,也不知道苏晓原几点下楼,在等待时间里直思考,就堂哥这把臭脾气,将来得什样儿温柔小姐姐能降住他?啧啧啧,活该他单身。
苏晓原刚出楼洞,眼前就是张钊在揉后腰。“班长?”他没想到张钊来这早,“你真来接啊?”
“那要是太沉,你把包还啊,抱怀里也能搂着你。”苏晓原又扭屁股,准备往后座坐。
“等等!”张钊又拦。
“又怎?”苏晓原下不来台,两次要坐都不让,“到底给不给坐啊,真是……”
张钊不太会和他沟通,因为身边没有这样人,要是昌子何安绝对拳轮过来,骂两句你丫有完没完。可苏晓原只会埋怨两句,他腰特别细,张钊搂过,特别细,屁股扭着往后座坐时候,会冒肥皂泡儿。
“又没说不给你坐。”他从运动包里拿出准备好东西来,好显得不是早有准备,“从前也骑车带人才有这个,放着都旧,不用白不用。”
张钊立马站得笔直:“起得早啊,顺路路过……再说你家离这近,捎带手就给你带过去。”
“哦,这样啊。”苏晓原有些失望,原来只是顺路,可也不算失落。毕竟张钊说话算话。
“你腰怎,刚才看你直揉。”他又问,开始过意不去,“是不是太沉,昨天给你累着。”
干,就你这点儿重量,还能把累着?张钊心里头是这想。“你不沉,是你书包沉,你又坐车不老实,瞎动,害抻把腰。”
“没想瞎动啊,你心里摸摸正,是你骑减震带上。”苏晓原绞尽脑汁回忆,无奈知识储备没有丁点儿关于抻腰怎办,“那怎治啊,要不回家拿膏药给你贴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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