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再把往外推试试,就随便说你真信啊?”张钊心里美翻,“往后你再来这套就亲你,再拉红线,就当你是故意气。咱俩挨个算,看什时候从脸亲到嘴。”
亲上?苏晓原直懵着,连张钊说什都反应不过来。这怎办啊,自己是个男生,他也个男
苏晓原揪着裤子兜,怀疑自己忍痛防御力被张钊破坏掉。从小自己最能忍,骨关节疼、针刺扎穴位疼、活动脚腕子疼,这些他都忍得下来。
如果说每个人都是从种子发芽破土,接受风吹日晒、雨洒雪盖长大,那他就是刚冒芽就被人狠狠碾着踩过脚那株。真是疼,疼得他夜里总是幻想这条腿干脆废算,没感觉多好。
可古有人曰踏青说,碾过草芽会长得更硬更结实,根须也扎得更深。苏晓原就是,从他凭着自己力量冒冒失失站起来那天,就不准备再倒下,不准备再被人指点着笑话。
两个人对比,苏晓原性格更像个坚韧硬朗大人。张钊反而鲁莽不少,他什都不怕失去,只知道味往前冲。
根本不知道自己想拉着疯跑男生,连走路都是装出来。
好?”
“这假设不成立,你不是女。”苏晓原再低头,不巧正好看到他腹肌上排成线汗珠。
“你不说,不让你走,信不信?”张钊看他这样就来气,得,咱俩耗着吧,哪怕不碰你照样耍流氓,“会儿田径队可进来,全都进来,要是低头,咱俩这姿势外人看就是接吻!”
苏晓原心虚:“什?”
张钊把手里运动背心直接扔掉:“连衣服都脱,外人看咱俩这就是有私情!是早恋!是背着全学校跑器材室里搞对象!”
“这样吧。”张钊掐他弱点掐个准,“你说句不喜欢,立马走人,出去答应蒋岚。明天起蒋岚就是女朋友,咱俩连话都不用说。”
“……”苏晓原呼吸不稳,“不喜欢你。”
“干,你他妈真舍得说啊!”张钊快被他气死,把给人抱起来,用热腾腾胳膊搂他小细腰,趁人不备直接亲个!
亲小酒窝,亲完还用热辣眼神盯准他眼睛,脸你再说句亲死你无赖相。
“你……你流氓!”苏晓原急忙从他怀里挣脱,捂着脸。刚才是干嘛,亲?张钊嘴好热,亲完之后这片都热,脸像个火锅样烫!
“咱俩都是男,不对!”苏晓原扭着躲他,刚才忽悠悠被抱进来像做场梦。
“所以啊,就打个比方,要是个女,你跟不跟?”张钊大口呼吸,呼吸道都是烫。
苏晓原不再说话,而是脸歪向侧,睫毛个劲地忽闪。也不笑,可嘴巴抿得紧紧。张钊解他,这个样子,就是认怂。
“其实……男真可以和男好。”张钊踏实。他能理解苏晓原想法,无非就是喜欢像什想触碰又收回手。他不样,在他心里喜欢就是拼命追,把人追到手才是真。
“那不对,万被人发现你就完。”苏晓原脸红,没法不脸红,张钊他太坏,步步火热地拷问自己。自己确实是个渣男,不答应人家,又说不出不喜欢你狠心话。哪怕再能忍疼也说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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