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拉你手下总行吧?”张钊觊觎这只小白手好久,趁人不备赶快握住,连摸带搓顿捏才松开,“行,走啊。”
苏晓原抻几下没抻回来,俩人像火车站打架小情侣。“你无赖,叫人看见怎办?你个男孩子拉干嘛……快走吧!别叫何安等。”
“不想走,现在只想退票。”还是没忍住,张钊直接搂他,“钊哥走没人陪你,你该孤单。”
“不孤单啊。”苏晓原在他怀里哆嗦,不是冷,是怕,大庭广众之下和男生抱在起那种怕,“现在上课时候就想往你家跑……”
“是不是特想!”张钊热血沸腾到脑子里,只抱下,已经想到许多火烧火燎事
张钊把他话自动反着听。“行吧,知道你舍不得,得赶紧走,不然该开车。你也别往里送,春节返乡大军还在,人多,再把你给挤坏……每天记着给打电话啊!”
“等等,还有这个。”苏晓原红着脸把人拉住,变成送对象下乡大姑娘,“知道你爱吃零食,这个是花生米,这个红牛你……你俩留着路上喝。”
“是给俩,还是给?”张钊不接。
苏晓原还很矜持:“给……你俩。”
张钊继续支着羽绒服挡雪,把脸扭:“那不要。”
周身如潮躁动,热血沸腾。“平时不能用,早晚回宿舍就能用。但你放心,白天都在训练,和何安起呢,指定不看别小姑娘小伙子……等回宿舍,你要是没睡,能给你打电话不?”
在东北训过好几回,还没回哈尔滨,张钊东北口音已经回来。
苏晓原掏出大包红双喜大虾酥,真是好大包,剥块。“能,那你早上起床时候,能给你打电话不?”
“能啊,但接不太久。”张钊口叼住红双喜,看着两旁雪花刷刷往下砸,“你觉不觉得咱俩像文青儿似,要下乡支教然后你特舍不得?”
“谁舍不得你!”苏晓原把整包糖往他怀里塞,“共3斤半,你和何安起吃,不是只给你。”
“你!”苏晓原气得直蹬腿,“给你!给你!你再不接不给!”
“早说不就得。”张钊大包大揽地拿过来,“宝贝儿,你看咱俩都不舍得成这样,能亲你嘴下吗?”
苏晓原差点忘这人有多流氓,直接踹他脚。“不行,你快走吧,赶不上和谐号就白交钱!”
张钊副破罐子破摔德性。“那能搂你把吗?不搂指定训不好。”
“不行,……”
“嗯,就当你是只给买。”张钊往前贴贴,渴望地问,“怎改主意又来?还以为……你不来呢。”
“才不是舍不得你。”苏晓原跑得狼狈,两只球鞋鞋面全湿,袜子估计也湿。要是现在查广场监控,肯定能看到二十分钟前有个小瘸子满地瞎转悠。
可刘香话反反复复回响,被笑话又不是自己错,那是别人不对啊。
再往深想,刘香那样人都能够勇敢热烈地拥有新生活,有人爱,有姑娘愿意嫁给他,两个人起抚养孩子,自己……已经比他好太多。
可他仍旧不敢叫张钊知道自己是个瘸子。这道坎儿,时半会儿过不去,得慢慢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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