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不是,不信您问何安,刚谈上。”张钊笑成个傻小子,“初恋,特纯,是同桌。”
秦兴国心里
“你现在得多吃,增肌。”张钊不忍心看他脖子底下,“往后你他妈长点心,又不是头回来哈尔滨,叫铅球给冻傻逼吧!”
“知道,就是秦大练早上那通喊话给喊振奋,跑完步上田赛场没留神。”何安虽然是个腼腆壮汉,可心思比张钊细腻,也比较自卑。
脖子上那块伤在铅球体育生里并不少见,哈尔滨冷,铅球在外头冻夜,拿起来往脖子底下夹肯定和皮肤粘上。何安早上是太激动,戴着手套直接把铅球往外推,就没留这个神。结果就是,铅球出去,脖子底下那整块皮也跟着飞出去,撕好大块。
“说什呢!”秦兴国拿着不锈钢饭盒到处溜达,“他妈可听见啊!”
张钊赶紧起身让座,又叫教练脚踹坐下。“干……您跟有多大仇啊,这条腿可是吃饭娶媳妇儿家伙,踹废您赔?”
从床上弹起来,可这回电话是真挂断,想骂人都找不到出气筒。
这人简直……胡搅蛮缠!可自己又喜欢叫他缠,简直是个渣男。
凯撒蹲在脚边,大脑袋歪又歪,尾巴甩又甩。苏晓原气得没办法,只好蹲下和狗告状:“凯撒,你说你爸是不是个大流氓,他是不是……有毛病啊,什想不想,亲不亲,还说是……”他捂住脸,老公这俩字说什都念不出来,“他……他还说完美,可是个小瘸子,怎和他谈恋爱啊?和大渣男有什区别?”
凯撒听不懂,可犬类能敏感捕捉到人类情绪变化,个劲儿舔苏晓原脸,好像怕这个人哭。
“还是你懂事,走,咱们去吃糕糕。”苏晓原抱着凯撒蹭蹭,张钊真坏,可他又真好。手机就是这时候响,是微信。
“现在知道努力,高二干嘛去?”秦兴国对学员丝毫不带客气,“今天能力训练还行吗?”
“行,您没看跑得多行啊!”张钊其实最讨厌这个,他练长跑,能力训练是100组、150四组、200组、300三组……这样往上叠加,最后慢跑调整时候小腿肚子快抽筋。
秦兴国啧声。“你啊,他妈缺练,这年落下不少。可看你这劲头倒是和高那年差不多,怎,别告诉是为对象才回来。”
“大练。”张钊放下饭勺,信誓旦旦,用东北口音说道:“俺是为对象才回来。”
“你他妈臭小子,没出息是吧!”秦兴国猛踹把张钊凳子,差点儿踹飞,“年不训练,精力全他妈谈恋爱是吧!”
刘香?
他点开语音,却不是大人声音,是小孩子在本正经说话。“请问是小苏哥哥吗?有件事情要请你帮忙,有没有打扰你啊?哦对,是蛋蛋。”
训练基地这边,张钊刚从洗手间出来,晚饭开餐铃就响完。何安从床上跃而起,俩人跑出去排队,等秦大练训话完毕之后终于进食堂。
“给,这个给你!”晚餐碳水化合物不多,是粗粮,张钊怕何安不够吃,把自己那份给他,“多吃啊。”
何安确实饿,脖子上片黄,全是碘酒抹。“谢谢钊哥……你也吃,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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