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晓原看着张钊眉心,头回看出他急躁脸上有种幼稚温柔。“又没摔坏,想着等你回来之前学会,然后……夏天咱俩起骑车。你哥还告诉,你脑袋上疤根本不是打架弄,是你集训时候太拼命,深蹲蛙跳磕。听完……心里也不太好受,你别骂行不?”
“骂你吗?”张钊点脾气都没,苏晓原这种四两拨千斤性
“对不起啊,不懂。”苏晓原瞧着他气急败坏劲儿,小声地说,“不过小绿没摔坏,看过。”
张钊气得脑袋冒烟儿,还没人让他气成这样过。“小绿摔坏就坏,又没怪你,你是不是有病啊!下巴还疼不疼?”
苏晓原直盯着张钊脸看,看他眼睛亮晶晶,很好看。“不疼。”
“真假?找回去收拾你吧!”张钊不信。
苏晓原倒摇摇头,他很会忍痛,只要能忍他都说不疼。可对着张钊,他想要好多好多关心和慰问。“假,疼,下巴这儿……磕破好大块儿。”
已经想许多。
小仙鹤每晚就在这张小碎花底下睡觉啊,兴许不穿睡衣……
“喂,你看见吗?”苏晓原露脸出来,脸是圆,可仔细看还是会发现没多少肉。
张钊口中热燥无比,甚至想去外头啃雪。“啊,看见,那是你床啊……艹!你脸怎?”
苏晓原躲不过去,凄凄惨惨地说:“摔。”
“你!你他妈气死算!真,你老公迟早被你气死。”张钊满屋溜达着,“谁给你包扎?明早给哥打电话,让他带你去正经医院看看吧。别地方摔着没有!”
苏晓原听医院两个字,右腿好像会嗖嗖地疼。“别别别,这个就是你哥帮擦,你家什药都有,你哥说因为你总受伤。还有……手磕,写字就疼。”
“苏晓原同学!你就等回去收拾你吧。”张钊脸悲痛地看着屏幕,“把手给看看!”
“这儿……”苏晓原乖乖地伸个手,“擦破好几道,就……挺疼。”
“你就不能等回去再学啊!你这摔……”张钊觉得自己笨嘴拙舌,连句土味情话都说不出来,“你这摔多担心啊,万摔坏怎办!你让不让好好训练!”
“干!”张钊可算知道为什心里打鼓,敢情他大宝贝儿破相,“又是他妈凯撒干吧?”
“不是不是,真不是它!”苏晓原赶紧摇手,凯撒背过次黑锅,再来次自己简直就是宇宙第渣男,洗都洗不白,“在你家楼下偷着骑自行车来着,没想到你车蹿太快,又保持不平衡,就给摔。”
张钊在出汗,是急,比他单手做50个俯卧撑出汗还快。“你!你想学等回去啊,教你,再说小绿是死飞,谁他妈用死飞学骑车!这不是找摔呢嘛!”
苏晓原像个没见过世面人,想反驳几句,又知道张钊是急坏。“又不知道不能用死飞,百度上……也没人告诉。”
“你他妈……你他妈学骑车靠百度?”张钊真气坏,不是气他胡来,是气自己不在,“你就不能等等啊!明天就回去,送你辆自行车都行!不是告诉过你嘛,死飞后轮和车蹬子是体,不会空转,只会往前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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