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谁也不起来,个摁着个,不服。都知道体特怕什,都踹对方膝盖。
“张钊你他妈松手!”春哥最头疼就是这俩人,从初到高三,就是俩炮仗,给火儿就着,“张钊你他妈松开!”他掰开张钊掐着祝杰脖子手,祝杰这臭小子还连踹几脚。
“艹你大爷……”张钊起身还想打,被春哥把推老远。祝杰这才爬起来,脖子上个紫红色深深掐痕。俩人是来真,想把对方往死里弄。
“别打啊!满操场都看着呢!”春哥吹哨解散,把无关人员往远处轰,“都他妈不想练是吧?不想练滚蛋!”
张钊小腿酸得直打摆子,气头上根本拦不住。祝杰弯腰从包里抄家伙,块砖头,照直往这边砸。
是累得站不起来才懒得计较,同时不停检查微信,越看越烦躁。
两个多小时,他大宝贝儿没回微信,干嘛去?1班又模拟考?
“艹,薛业人呢?”祝杰又找圈,还是没有,“就他妈知道偷懒。”
要平时,张钊也就不搭理,可他今天偏偏烦躁,再加上自己也搞基,就看不得他耍牛逼。“你丫嘴巴干净点儿啊,人家薛业又不是给你打杂,真当自己多大本事,训不训也轮不到你管。”
“呵,是吗?”祝杰扶着地才站起来,膝盖骨发酸,张钊归队,他心里也憋把火,反正俩人就是谁也看不上谁,“你自己问问他轮不轮得到管。他自己愿意犯贱,不知道就别逼逼。”
“你他妈兔崽子能耐!”春哥看不行,直接提脚把祝杰踹到边上去,又把他手里板砖夺过来,再回身脚踹张钊,生生给俩人踹倒,“都他妈疯吧!滚滚滚!你俩都他妈别练,都滚!”
祝杰叫张钊砸鼻子,蹲在地上捂血。张钊叫祝杰猛子撞下巴,直接磕破舌头和唇峰,摸把也是血。
要不是春哥,这俩中田径队霸还真没人敢劝。
散人大多都走远,只剩几个老队员围着,可谁也不说话。春哥站在中央,俩打架两败俱伤,刚才还热闹操场顿时进入诡异寂静。就这时,有队学生往实验楼跑,可看着不像是穿运动背心体特,而是蓝白校服高三学生。
跑在最前头是9班陈文婷:“别打!你俩别打
“艹你丫说谁呢!”张钊瞬间,bao。这是最容易动手年龄,气盛,运动之后荷尔蒙还鼓噪着。祝杰太他妈找打,今儿他必须得教训。
“说薛业犯贱轮得到你管啊?你丫算老几!”祝杰也是个好战分子,俩人对着站起来。正跳跃高学弟谁也不敢动,所以人都往春哥那边看,等着总教练过来拆他俩。
“你大爷,爷爷看你丫不顺眼挺久!”张钊很久没和谁动过手,但这运动背心扯,说他现在要打死祝杰也不为过。祝杰连废话都不说,直接就是拳,张钊毫不含糊地抓他衣领,抡着往腰上踹脚。
“麻痹!”祝杰压着嗓子骂,逆着张钊劲儿扳他肩膀,直接往地上滚。要说俩人都没训练,那现在必定头破血流,可巧就巧在他俩都训完万米,体力基本上耗尽,谁也别想把谁打成什样儿。
春哥吹着训练哨冲过来时候俩人已经滚起,打得跟野人似。“干嘛呢干嘛呢!都他妈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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