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次怎样啊?”这回苏晓原没反驳什老公,“你快告诉吧
“唉。”陶文昌今天叹气格外多,“看出来,就是没提。不想你自己看得开,直接说。”
“啊?看出来?”苏晓原惊讶,追问也连续,“怎看出来?是走路姿势不对还是……”
陶文昌摇摇头:“因为看张钊啊。你就摔下,腿能有什伤,至于瘸这多天?要真严重他早带你看病去。钊哥那个人啊心很细,为什老队员喜欢他,不待见祝杰,就是因为他会照顾新人。谁容易低血糖,谁有什旧伤,他心里记得清清楚楚,拉出去集训安排得明明白白。队里都受过他照顾。看他对你这份照顾,那份在意劲儿……就猜你腿肯定有事。”
“哦,这样啊,别人看不出来就好。”苏晓原吓得不轻,开始吃薯条。
陶文昌觉得他好玩儿,特可爱,可惜和自己性别样。“诶,问你……钊哥跟你耍流氓吗?”
完全和他生活不沾边。
“你别难过啊,你看……”这口汉堡咽不下去,苏晓原怪自己多嘴,“她不珍惜你是她错。将来……有得是好女生。等上大学帮你介绍,班里肯定有女孩子。”
陶文昌笑得不行。“你还想做月老啊?够可爱,唉,你就是个男,可惜,你要是个女指不定落在谁那儿呢。下手可比钊哥快,兴许你就跟好。”
“诶啊,你别胡说。”苏晓原脸红,但仍旧坚持不懈地吃汉堡,“是男,你别看瘦弱。再说要是个女生,兴许也喜欢张钊。”
“艹……”陶文昌乐趴下,“他妈都这惨,人去财空,还要吃你俩狗粮?这他妈天理何在啊。”
“诶呀,你问这个干嘛……”苏晓原把薯条戳番茄酱里搅和,“就是……是不是体特生都精力旺盛啊,老亲脸口水,像狗似……”
“诶哟去,你可别地图炮啊,别人真不是,就钊哥个人这德性。”陶文昌赶紧划清界限。
俩人这顿饭吃到下午三点,等张钊个电话呼唤才从麦当劳离开。等他们赶到,张钊已经在校门口等着。
“怎样啊!”苏晓原冲过马路,抓住张钊胳膊问,“过吗?”
张钊龇牙咧嘴地喘气,干,膝盖伤还是撕裂。“你老公能不过嘛,多余问。你该问名次怎样。”
苏晓原只是想逗他开心。“你别难过,要不……要不说个惨事,让你高兴高兴。”
“你能有什惨啊,都696。”陶文昌起初是真接受不同性恋,可女朋友劈腿之后他就醒悟。之前他只觉得男女产生感情叫爱情,男男那叫胡闹,当然,薛业那叫抽风。可现在他不这觉得,看这俩人好得分不开,不得不说……还真挺般配。
“有个秘密。”苏晓原终于把汉堡肉啃完,开始对付面包,“昌子,其实最近不是装瘸,这条腿……”他往前伸伸右腿,“是真瘸。小时候打针扎坏,影响走路,从前是装,现在才是真。”
这大秘密告诉昌子,苏晓原准备迎接对面惊讶和连续追问。可他没想到是,陶文昌只是沉默,并没有多话。
“怎?吓着啊?”苏晓原慌,这人怎没反应呢,他是不是看不起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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