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沮丧瞬间蒸发,什情敌那都是虚。人感情机制就是奇怪,苏晓原要是不说,他还真不想搭理季重阳。可俩人关系挑明,他立马觉得季重阳这哥们儿真他妈仗义,下回必请烤冷面。
“你真说啊?”张钊缓把,继续蹬车,“还以为你怕别人知道呢。”
“怕……也怕,可咱俩既然好,不想让你没名没分。”苏晓原拨弄起车铃,响得清脆好听,“还说高考志愿想填人大,想考人大新闻系。虽然这个专业分数特别高,可……”
张钊又拉个腿刹,不可思议地盯住苏晓原脸,想从他眼睛里看出什,缓缓问道:“宝贝儿,你说句实话,考人大……就没点别私人原因?”
苏晓原知道瞒不住张钊,垂下脸,抿下嘴。“嗯,也有,来是喜欢这个专业,二来……”他回身摸把张钊硬丝背头,像摸凯撒,“二来都在学院路那边,离北体大也近,咱俩将来要是租房子,方便些。”
,天快黑才准备回家。
“先把你送回去,快三模,你是在家复习还是来家啊?”张钊把着车把,坐在小绿后座,两条长腿蹬车蹬子,苏晓原则拢在怀里。俩人以种不完全不规范危险姿势骑辆车,好在小路是单行线,不通机动车。
苏晓原坐车座,缩着腿,脚踩住斜车架,虚扶住把立,控制方向还是张钊。但这丁点虚无缥缈控制感已经够他回味。
“回自己家复习吧。老在你家,不像话。”苏晓原体型小,刚好能两人同车,“你不生气吧?”
“生啊,可生气又能怎办。”张钊稳住重心,往左拐,往右拐,知道苏晓原喜欢骑车才带着他直转悠,“生气是世界上最没用事,要真爱生气,早在体特圈气死。有本事也考700,不过不是没那个本事嘛……”
“妈!他妈必上北体大!”要不是站起来车会歪,张钊绝逼要蹦下,梦想和热血近在眼前,“你这在意?为出柜,又为考学院路大学?干,走狗屎运!”
苏晓原推他把,绷住笑开嘴角:“你胡说,就算不认识你也考人大,快骑吧,回家还得做重阳拿来卷子呢。”
“对对对,重阳同学是个好同学,是们好基友,他必金榜题名,文体两开花……哦不是,开花,想考哪儿考哪儿!”张钊压抑着兴奋,想不到自己终身大事在个下午全部敲定。直以来,他都自诩是这段关系主动方,小仙鹤害羞,那他不要脸往上贴就是。死磕,指定跑不
苏晓原像个调皮指挥,会儿要往左、会儿往右,直到看到自家楼。“你别气,告诉他。”
“什?”张钊两条长腿同时笔直地触地,车停,“告诉他什?”
苏晓原腿没他长,只能将将脚尖着地:“告诉重阳,咱俩谈恋爱……”
“真、真啊!”张钊激动得拉他把,“你怎说?”
“直接说。不过这也就是季重阳才敢说,他嘴严,从不传闲话,告诉他最放心。”苏晓原能体会张钊兴奋,这就和张钊对着昌子何安说他喜欢自己样,幸福得受宠若惊。毕竟不是每个人都敢告诉同学,敢堂堂正正宣布自己有个男朋友,自己不是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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