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钊对儿子表现很自豪,很狂妄:“唉,儿子就是吃二哈品种亏,否则真能当个警用犬。这个哨链,宝贝儿你收好,还有个。凯撒可以暂时住你家。短哨次防卫、二次警告、三次撕咬,长哨次是解除状态。俗话说好狗看三家,关键时刻能吓唬住人。”
“家干嘛要你破狗!”苏运不想看他俩腻歪,转身进次卧,“警告你,现在开始复习,你俩说话也好,看电视也好,还有这破狗,别出声!”
“知道知道,你以为那爱跟你聊啊。”张钊巴不得他消失,脸冷漠。转身看仙鹤,笑得像开花样。“别担心,拖家带狗来帮忙,定
杂技?看你怕狗样子像极杂技!张钊发动鄙视。
“这个,叫超声波犬笛,懂吗?姥爷有那方面关系,凯撒6个月到1岁都跟着军用犬训练。但没办法,它这个品种服从性太弱,专注力不够,可该学会本事都在,不信拿你开刀。”
他拿起犬笛短促吹,屋里静得好似无人,凯撒却忽地紧起鼻腔,朝苏运呲出白森森凶狠犬牙。
苏运又捡起只拖鞋:“你丫敢让它咬……哥还在呢!”
苏晓原吐得喉咙里火辣辣。“钊哥你不要吓唬弟。小运你也不用怕,凯撒很乖。”
苏运很怕狗,并且贼讨厌狗。尤其是张钊狗,简直是狗中之狗!
“凯撒回来!”张钊没拉住,狗儿子先步蹿进屋,他赶紧拉牵引绳,“你有病吧,哈士奇也怕!”
“废话!谁让你带狗来!”苏运紧贴靠着墙,指着满地狗毛开骂,“你丫会儿擦地啊,洁癖,看不得满地毛!”
张钊费好大劲才拉住凯撒,解锁新环境,二哈旺盛好奇心立马膨胀,什都想闻,什都想咬口。它也不懂看主人脸色,甚至想去扑把苏运,跟人家玩把。
“这,是儿子,大名凯撒。”张钊背着鼓囊囊运动包,问:“你哥呢?”
“它他妈乖个屁!”苏运全力扔只拖鞋,凯撒被砸到脑壳脸懵逼,可没有攻击他。
“你别口吐芬芳啊,虽然哈士奇不记仇,但它到底算是大型犬,咬人本事不用吹,撕你条腿也就几口完事儿。”张钊短促地吹两次,凯撒表现出犬科动物攻击前兆。
焦躁不安踏起前爪,鼻腔贴近地面,盯紧苏运,开始狂吠。
“钊哥!”苏晓原没见过凯撒凶恶面,直都当它是吉祥物呢,“你别让狗叫,小运不是故意,别吓唬弟弟。”
“知道,有谱。”张钊再次吹起哨链。凯撒立马回归平静,蹲下乖乖坐好,鼻子在空中嗅嗅嗅。可坐下动作只维持几秒钟,又变回刚进屋兴奋状态,满地撒欢。
苏晓原洗把脸跑出来。“在这儿呢,凯撒怎来?凯撒过来,找哥哥来。”
看到熟人二哈朝苏晓原狂奔过去,前爪扬得高高,像个大宝宝要两脚兽抱。
苏运没好气看着这家三口:“你有病吧,二皮脸似往家倒贴还带着狗!”
“凯撒!”张钊摘下银色哨链,又细又尖,形似弹壳。放在嘴边吹下,明明什声音都没发出来,可凯撒却突然定住,扭头离开苏晓原,老实巴交蹲回张钊腿边。
“干嘛,表演杂技啊?”苏运拿起只拖鞋防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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