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运满不在乎地说:“给它天天梳毛擦脸,早上带它下楼大便,中午还为它回家趟,踩几下不行啊?”
前几天说破狗赶紧滚,这快就真香。
“你爸事怎打算?”张钊原本想等高考之后解决,现在看来计划得提前。
“爸?挺想杀他。”苏运停住笔,与张钊直视,“这是真话。甚至想伪造他醉酒跌落什。”
张钊甩出把剪刀,仍旧心有余悸。“你跟你哥还真是亲兄弟,脑子里全是打打杀杀……但他比你行动快步。这个,是他从校医室偷出来
“你那说……”苏晓原呜呜地说,“也不行!”
“不行不行不行,你老公这张嘴没把门儿,你别生气。”张钊又要给擦眼泪,又要给敷脸,自己惹哭人跪着也要哄完,“你看,这死磕才把你追到手,能找别人去吗?指定不能够!再说,除你也没人要啊,是吧?”
苏晓原哭得直噎噎:“你真不找啊?”
“真不找,咱俩不是已经计划好嘛。”张钊用纸巾沾他眼角,“上大学咱俩就同居!跑比赛就带你起去,你上图书馆24小时奉陪!行吗?不哭啊,不哭。”
“那你、那你立字据!”苏晓原扒进张钊怀抱,哭到鼻子不通气,最后还是狠狠咬口才肯作罢。
,确实是生你气。气你不珍惜,这好成绩和未来说断送就断送,也气你不相信。现在十分生气,而且是怎哄都哄不好那种。”
“你别气,写检查,写完大声念。”苏晓原摇摇他胳膊,“爸不好办,也不想把你前程毁。”
“是,你把你爸给收拾,然后孤零零考上北体大,男朋友没还挺美是吧?”张钊把鸡蛋放在他颧骨上,妈,个完完整整掌印,烙得张钊怒火焚身,“还是你想让在北体大再找个?不是夸张,体院向来是基佬多。”
“你敢!”苏晓原委屈地抿抿嘴,憋半天没哭,眼泪唰下冲出来,“你、你、你不许……你不许在体院找!”
“艹艹艹……宝贝儿错,媳妇儿错,你别这样好吗?艹,求你行吗?”
哭没多久,苏晓原吃完晚饭发起高烧。
张钊把人安置好,给苏晓原额头贴上宝宝降温贴,承认错误百八十遍之后才把大宝贝儿哄睡着。
出卧室时候,苏运正在餐桌上写化学卷子。
“睡?”苏运奋笔疾书,脚底下踩着凯撒腹部。
“睡,你丫踩儿子!”张钊长腿勾出张凳子坐下,躁动心缓缓平静下来。
原本只是句玩笑,可张钊没考虑好当事人劫后余生心情,鸡蛋扔,先帮他擦眼泪。“瞎说,不找,宝贝儿咱能不能别哭,你弟会儿真进来找刀!”
“可你说体院、体院向来……”
“呸!不看!有再多也不看!”
苏晓原不敢擦眼泪,疼得要命,泪水止不住往下淌,流到哪里疼到哪里。“那你说什……再找个?你不许找,都……都把剪子还回去,你还要在体院里找别人……、不许你找……”
“不找不找不找……”妈,自己挖好大个坑,张钊完全不敢生气,赶紧把厨房门关上免得苏运天降正义,“就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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