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打雷劈?真有雷劈第个死就是你!”苏运指着苏景龙破口大骂,“妈是有多倒霉才摊上你这种男人,你打女人打孩子,你怎不去死啊!”
张扬捏着支烟,蹲下来像看动物似看苏景龙,冷冷地说:“这就是你爸?艹,还以为有多牛逼,都不够咱们仨人打。”
土坑是预备夏天种树
想到这个,苏景龙连吐黄汤都好受多。
这时耳边脚步声越跑越近,越近越急。经常酗酒人反应不会很快,他迟钝地抹抹嘴,直接被人用布袋套脑袋,后脑勺先挨拳头。
“妈……谁他妈敢打老子!”苏景龙身高不矮,力气再大也不顶用因为脚底下是软,“也不打听打听……”
“不想死就别嚷嚷!”张钊言语凶狠,勒住他脖子往绿化带里拖,“今儿打就是你!”
苏景龙瞬间惊慌又喊几声,身体被巨大力量拖进草丛。接着铺天盖地拳头砸下来,砸得他本就片漆黑眼前全是金星。
“知道,这个!”张钊把手机递过去,“苏运说这是他家以前住址,和何安蹲过,就是这个!”
“先声明啊,就这回。”张扬把手机地图架好,“马上要高考别出幺蛾子,上次揍你,这当给你赔不是。”
杨光给张钊使眼色:“是,你看你哥多疼你,上回打你他可后悔。”
“可没后悔,他不打不行,没人揍能上天。”张扬把刀子嘴,“今晚最好次到位,别闹太大,怎治,你说。”
张钊字顿地说:“能想出什好办法?打呗。”
“小兔崽子……救命!救命!杀人啊!”苏景龙刚要起身又被直接踹倒,连滚带爬掉进树坑。他赶紧抓麻袋绳露出脑袋,土坑里黄沙升腾起来好似隔着片脏雾。
“谁!谁他妈敢打老子!”
“别喊,是你亲儿子揍你!”苏运抬腿踢起把沙土,看石子飞溅,“喊啊,你他妈不是能耐吗?接着喊,不喊让兄弟活埋你!”
身边是单手插兜张扬和拿着棍子杨光,张钊打完直接跑出隔离带望风。
“你……兔崽子!你他妈敢打自己老子!儿子打老子天打雷劈!”苏景龙终于看清是谁,万万没想到是苏运。在他记忆里这小子还满地爬呢,怎下子……长得这高。
苏景龙住是老房子,租出去间,自己住小间,平日里没个正经工作,每月拿着几千块房租喝酒。今夜他仍旧大醉归来,摇晃溜达到小区入口,略微有些恶心。
“他妈……”苏景龙赶紧扶住电线杆吐出来,喝酒,吐出来可都是钱。还没吐干净,他又开始琢磨怎找陈琴工作单位去闹。
那个死女人,带儿子跑过得挺不错啊,两个孩子到要花钱年龄,不信她没存下钱。苏景龙晕乎乎地想,边想边吐。
再不济还有两个儿子呢,自己是老子,这辈子都是,生他们养他们就是最大能耐。想轻易甩他,做梦!要不说养孩子防老呢,关键时候还能在孩子身上敲笔出来。
特别是大儿子,苏景龙惦记着他那张存折,惦记好几个晚上,梦里都是那串数字。想不到啊,这个儿子还挺会攒钱,没白生养,连陈笛家钱都能用上。又是个瘸子,小时候怎打他,现在还能怎打,跑又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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